尖脸男子眼中,透出恐惧一瞬。鸣棋的刀从他的刀尖之划出,直向他咽喉。
然后,他的整个身体就像鸣棋刚刚对他发出的警告那样,被劈成两半,直接倒落尘埃。
那群黑衣人,看清楚其中的刀法的,已经宛如雕塑。没看清的则全部都在颤抖。
鸣棋的视野弥漫一片血红。
那些一开始还在观望的黑衣人,终于体会到了什么,转眼溃散而去。
鸣棋扑向那个孩子。尖脸男子下了狠手。孩子已经没有救了。此时,鸣棋脚下的每一块岩石都透出尖厉本质一般,那种彻骨的刺痛就像是直接从脚底钻进胸腔。
他还是慢慢伸出手,抱住男孩,“我没有遵守承诺,但我可以向天明誓,这是我这辈子最想遵守的承诺。你可以怨我。”
忽然,男孩子的周身下的血肉开始融化,那种状态,让人感觉作呕,但是鸣棋抱住他的手仍然没放松,因为在有什么东西在那血肉模糊之中闪耀。
像是一把钥匙。
转眼男孩子已成白骨。
在场的人无不唏嘘惊叹,这也包括鸣棋在内,因为一切是如此的不可思议。怎么可以有一个人就像从来没存在过血肉一样。而且融化与风化的速度如此的惊人。如同他们早已为这场赴死准备了多年。看来,他们一定经历过太多的次的追杀。才会这样。
“他的毒应该已经服了很久了,或许就在他们落到我们手中的那一刻起,就服用了这种毒,那位老者,他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他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他根本就不相信我会给这个孩子活路。如果他死去,他也要带走这个无所依靠的孩子。但这是什么?”他举起了手中的金色钥匙。如果自己刚刚没有再多看这男孩一眼就走掉,一定也得不到这个东西。
他叹了一口气,面对着老者的尸体与男孩的白骨,说道,“其实,你们没看错,我从来都不守信,因为我从来都不相信天真的能对我如之何,这一生的命运我都在自己执掌,但这一次,我真的是不能舒舒服服地看着你们这样暴尸荒野。”他伸出手指,做了一个手势,吩咐人将两具尸体埋藏得深一点儿。
他该去向哪里,在那些暗卫们用刀刨出深坑的时候,他坐在一边仔仔细细地想着这个缠头的问题。
一切线索忽然铺就,又这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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