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琴靠近中年和尚的耳朵,“我想看到你完整的背叛,与他们完整的痛恨,少了哪样,都不可以。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如果你对我有一分那样的幻想,就是你输了。即使拿去你这条贱命也没什么用,除了喂给路边的野狼,用以果腹,留成一件功德。”
那些原本被这些暗卫们用力撞在墙上晕过去的和小和尚,又因为身背后皮肉骤然撕裂这的剧烈疼痛而苏醒起来。
惨叫声也随之在相国寺中此起彼伏。
鸣琴做出一副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的样子,“啊,原来干透了,桃胶竟然有如此的力量,怪不得能将那些壁画完好的从墙体上分离下来。今天我知道了这些,以后就再也不会为这件事情而惊奇了,不过我的好奇又变成了另一个”
他将目光投到那几位高僧身上,他脸上的笑意在那些此起彼伏的惨叫之中,阴森恐怖,又因那种阴森恐怖反而是带有童真的样子,还更加的让人脊背发凉,“你们这么奋力保护的这位灭怨和尚,到底隐藏什么样的秘密?他难道是什么皇亲国戚吗?我们从来不知晓却一直存在的那种。会不会是当今皇上的某位哥哥或者某位弟弟?也就是我的某位舅舅,然后,这大显的天下原本是他的”
他目光锐利,扫视在灭怨脸上,“我就真的没有办法让你们开口了吗?”
灭怨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只那么站着,就已经深深入定。
其他几位的反应也是一样不同,他说什么求饶之词,但是目光亦不退缩的看着他。那感觉就像他们随时随地会搬来救兵一样。
鸣琴可不相信他,是他们此时的坦然态度,是因为还有什么博大精深的佛法之故。在老方丈,若真的是青灯古佛的静心之人就不可能与他那欲念万般,野心勃勃的母亲相处的那么好,这一点没有将他母亲度化的意思。
但这方丈,到底是念的真假佛,功力如何,他已经不打算多想,他该想的事,他们会存在于心上的**。唯有他们最在意的事情,才能够叫他们臣服。
太多的,他想不到,但没有一个肯定错不了,那就是名望,这些高僧个个吃斋念佛,求的都是功德圆满,那是一想到自己一生的德行一不小心被污染,变得臭名昭著,恐怕比死还要难受。
这时的鸣琴真的后悔没有带点女人过来。不过,如果能将他们带出去,那么,他就总有机会给他们续上一段孽缘。或者,他也可以打发这些暗卫出去找些女人来。如果这些暗卫没有碰到大兄长的情况下,一切的可行度就会高上很多。
他深知他的大兄长没有来这里,并不是不知道肯定有奸细藏在这里,而是知道,要想从这些人的嘴里审出那些奸细,再审出具体劫走无忧的地点,要花上更多的时间。
从那些人打算做这件事开始就清楚,这个相国寺作为事发地肯定会成为所有人问罪的焦点。他们在这里下的功夫,反而会比在外面,甚至会比他们真正逃遁的方向有更多。
而他可能就是这块硬骨头。不过他可不会抱怨这块骨头太硬,反而清楚越是艰难险阻的东西收获也会越大,就像现在这样,他似乎已经探明了另一个秘密,虽然还不知道它具体的形状,但是,从这些人不怕死的态度上来看,那必然不会是什么不打紧的小事。而且其实他的第一个打算已经失败,他以为只要用桃胶的办法吓唬吓唬他们,就会大功告成。
鸣棋骑着马在山间并没有道路,只有深不见底乱草的坑坑洼洼或暗藏的荆棘深涧中穿行,将他身后的那些骑兵,个个吓得脸色苍白,在这样的地方,时时刻刻都有马失前蹄的危险,可是他们的世子好像是疯了,已经完全不管不顾的在各种危险的地方或骑行或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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