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心中一惊,看来,侯府已经被他植入了眼线。那日,事成之后,倾染的过府履行承诺来救蝶儿时,确是如此所说。望向他此时可荼毒生灵的目光,无忧面不改色地点头,“世子眼线的复述能力上佳,好像未尝传错一字。
鸣棋目光一闪,“那时我没有想错,娶倾染染,只需供一室储她而已。我目光如炬,却只能看着你的一举一动。万丈尘寰,不管你在或不在眼前,我都看得到你,所以才说你是逃不脱的!”
他眸光绽出他的惊慌,见她又要避开他的目光,他固定住她的双肩,“我会禁锢你,直到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无忧似乎是被逼急了,“一年尚有四季,风雨也会变化无常,世子会长大,说过的话会失会忘!”
这话应该会将他伤的很重,无忧凝上他双眸并不意外,会看到他的怒眼。
他朝她伸出的手,在半途垂落,慢慢转回身,一步一步走出去。
无忧定定倚靠在山壁上,看他慢慢走远,终于失力,从山壁上慢慢滑下,跌坐在地面上,察觉到不可如此恣肆情绪,挣扎着起身,向回走。
走了几步,才感觉出脚步的乏力,又走了几步,扶住前面的石柱之侧凭力。
那双挥之不去的眸子好似正透过心底望着她,她想要抚摸的目光又硬生生将这样的心意打住,她身在何处?侍奉何人?深知自己在这瞬息万变,流淌不定的漩涡之中,哪敢走错一步。
可不知为什么,就像是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感觉到自己像是丢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又因知道再也找寻不到,而心痛得无法自已。
上一次被无忧气的头疼的事,仿佛还在眼前,这么快就又来了一次。
这一次又眼睁睁看着她邀来的倾染染将她自己解救出重围,五姑娘有些怨怪的瞧向大太太,“母亲还说倾染染即便是个郡主,也不过是个番邦蛮夷,说出来的话能有几分重量,侯爷不过是给个面子而已,早晚会让蝶儿担了罪,就算这一次便宜了无忧,也要废掉她一个知心人,哪知这事情变得倒快,那个倾染染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世子妃,难道这些本就是大公主的意思?”
大太太微微沉吟,“这一次好像终于找到了切入口呢!”
五姑娘一眼疑惑,“母亲糊涂了吗?我们好不容易得到的良机,现在被这个青年人破坏殆尽,母亲怎么还说这是个机会?”
大太太摇了摇头不愿多说,看了米嬷嬷一眼,米嬷嬷会意,忙向五姑娘细细解释道,“一开始太太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那位郡主好像是与我们一般深恼着七姑娘的。看来,她们应该是在王府中结的怨,奴婢细想一下她们素无过往,这能结怨的地方何在,就不得想得到鸣棋世子身上去,那位郡主眼中唯一的利害关系。是以太太点了她一下,郡主与世子很是般配。虽与郡主初见,却有如故之感,所以才会向郡主提些真心话,我家那位七姑娘也很得世子赏识。然后太太望向倾染染,不出所料的收到,那名字落入倾染染眼中时的怨恨之色。她们并不是不可破的盟友,是以太太才会说一切将得到转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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