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夜,下不完的雨,还在继续。
大地的植物享受滋润带来的同时,还要忍受着一位男人走路而起的气流掀动。
最入门的简单呼吸法,在云平身具现化了出来。
随着他每一步落下,都会在地面留下一朵紫兰花的幻影,迟迟几秒后才凋零散去。
他的额头时而时现的纹理也时而浮现。(斑纹)
云平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
他只是略微调整了最低限度的呼吸法,就有如此超自然的表现。
况且他没在意,认为这很正常,只用了不足一成的实力,太不足为奇了。
如果现在有几位柱在附近看着他,一定会惊掉下巴。
能伤人的气场,队里近乎没有人能做到。
藏匿在他附近的鬼,全身汗毛竖立,心惊不已。
就是这位男人,一小时前,用自身的重量压制住了两只力量形态的鬼。
鬼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类,为什么强的这么离谱?
实质,云平仅仅也只是用了一成不到的实力而已。
同样,现在也是!
倘若他开启二成以的呼吸加速流动,让空气氚入血液,匡近的车早被他踏碎了。
鬼想要逃跑,可它无论怎么跑,都无法与云平拉开距离。
他的气场如影随来,甚至一度的让鬼窒息。
“出来吧,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云平停下了脚步,把未出鞘的日轮刀,对准一颗大槐树。
他持刀的手骤然发力,大拇指向积力一推,鞘如矛枪似的发出了子弹脱膛声。
笔直一条线的‘射击’,攻击霸道无比,与空气擦出能见火花,扫动着水花也随之蒸发殆尽。
速度之快,惊恐的鬼还位来得及反应,就已经中招了,
空旷的森林中发出了鬼震耳欲聋的哀嚎声。
连在几公里外的匡近都吓的抖索了一下。
听声音,是鬼的惨叫声。
云平先生下手未免太狠了吧。
鬼经历过许多痛楚,但能让鬼发出尖叫的,很少有人能做到。
鬼从树落在了树根下,恰好一柄散着花瓣的刀利索的射了过去,就插架在它的脖子。
稍微轻轻一按,那泛着桃光的刃锋,就会轻松铡掉它的脑袋!
鬼失去了行动能力,嘴吐了一大口黑褐色的血液。
它无法描述的伤,已经无法靠恢复力愈合了。
如闪的快鞘,穿‘暴’了他胸腔以下全部的躯体,伤害过后,只给它留下人体五分之一左右。
云平两手插兜,轻盈的体态卷起花落相依的雨水,随风而来。
一脚落在了鬼的脑袋,另一脚着放在了刀背,随时都可以踩下。
“好可怜的鬼先生,会被一个人类踩在脚下。”
“请问你有什么感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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