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一让,别刮着您嘞!”
徐建国骑在自行车吆喝道。
胡同里的行人纷纷避让。
很快,三个人安全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门口,一个工友正在左右盼望。
看到徐建国连忙迎了来。
“建国,你咋这么半天才回来。”
没等徐建国说话,旁边工友道:
“着急个什么劲,好饭不怕晚。”
说完,拍了拍自行车后座绑着的酒坛。
“我去,玉华酒厂产的二十年剑南春,这得多少钱啊!”
“多少钱?说出来吓你一跳,一坛五十斤三十五块。”
“啥?三十五块,这酒咋这么贵,快赶金子了!”
徐建国笑道:“没有好酒好菜,我怕你们掀桌子,赶紧的,把酒菜搬进去,都饿坏了!”
“好嘞!”
工友答应着,帮忙搬酒拎菜。
院门口几人这一闹腾,四合院所有禽兽都从窗户外望了出来。
叁大妈骂道:“老头子,这个徐建国好不识抬举,早刚说没时间不请客,晚就请厂子里人来家喝酒,这不是折你面子吗?”
老京城人都爱面子,阎埠贵听完脸就拉拉下来,一声冷哼。
壹大妈对易中海喊道:“老头子,快来看,玉华酒厂的剑南春,天桥熟食店的大肘子大烧鸡,这徐建国发大财了,咋这么有钱、
这个四合院所有禽兽中,论要面子易中海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他自认为在大院中资历最老,办事也公道讲究。
人人都该敬着他捧着他,可偏偏这徐建国是个例外。
对他不仅不尊重,还带搭不理,让他十分恼火。
就拿眼前徐建国请客来说,他作为大院岁数最大的男人,理所应该去作陪,可目前看人家根本不搭理他。
想到这里,易中海冷哼道:“这些酒菜没个六七十下不来。”
“多少?要六七十块?这可是老头子你俩月工资啊!”
壹大妈被惊的舌头都打结了。
被个小辈比下去,易中海怒气更盛,坐在那一言不发闷气。
刘海中家,看到徐建国又是搬酒又是拎好菜,贰大妈酸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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