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肯定要笑,只是咱们难得有机会一起出京游玩,这么快就回去是不是太可惜了?”
“才刚劝我说雨季赶路不方便,紧接着就想四处游玩,你这说话前后矛盾是几个意思?”
言景深道:“我就是想和你单独待一段时间,在这王宫里到处都是眼睛,我也不好整天往你那里跑。
回京之后就更惨了,老师把你保护得那么好,我又有公务在身,一个月也见不到你几次。
魔鬼椒,就算你暂时不愿意接受我, 咱们好歹也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老乡, 对吧?”
夏月凉冷笑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的很,少在这里装可怜!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般撺掇着我离开雅苏城,究竟想做什么?”
言景深叹了口气:“魔鬼椒,你还是这么精明,再过十辈子我也骗不了你。
我想和你单独待在一起是真的,但这一次机会难得,我想去一趟宜城。”
夏月凉的眉头微挑。
该来的终究要来,有些事情也该是查清楚的时候了。
“你想去宜城调查景家当年没落的原因?”
“是,我答应过这一世的母亲,将来一定要把景家的镖局重新开起来。
在那之前,我总得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否则镖局背着那样的烂名声,就是开张了也没有生意。”
“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装孙子,这也是原因之一吧?”
“算是吧,民不与官斗,就算我把当年那个昏官给杀了,也无法挽回景家的名声。
有了如今的身份就不一样了,就算是宜城刺史也得对我客客气气。
我不求他的偏袒,至少也要做到一碗水端平。”
夏月凉默默叹了口气。
死灾星希望自己相信他,可真正做不到信任的却是他。
既如此,她索性就把话挑明,反正他的父亲也不是自家人害死的,不至于到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地步。
想到这里,她十分坦然地问道:“你说的那位宜城刺史,是不是叫做吴司铭?”
“你都知道了……”言景深有些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
“吴司铭是我姑父,十几年前他就在宜城做刺史。
不过他早已经辞官了,如今他们一家人都住在吴家祖宅。
而且不瞒你说,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他。”
“你姑母是太师唯一的女儿,就算吴司铭辞官不做,偶尔也该带着一家人回京探望一下太师和老夫人吧?”
“世上不合常理的事情也多了,我姑父当年辞官的原因,连我祖父都不清楚。
而且他辞官之后就过上了与世隔绝的日子,不仅是他,就连我姑母也是多年未曾回京。
去年我祖父做寿,祖母还亲自写信去了吴家祖宅,让他们一家子务必进京给祖父贺寿,结果他们还是没有来。
为此我祖母还生了好大的气,祖父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能看得出来他老人家也是非常失望。”
言景深的眼睛眯了起来。
吴司铭十多年前辞官,景家镖局也是十多年前出的事,要说这两件事情没有联系,打死他都不相信。
“魔鬼椒,吴家祖宅在什么地方?”
夏月凉道:“你还真打算去啊?”
“不行么?”
“当然不是,只是这种陈年旧案查起来肯定不容易,万一耽搁太久,老皇帝那边会不会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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