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家男子疼爱妻子,并不代表他们就支持女子抛头露面。
姐夫能有这样的想法并付诸实践,实在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难怪他能让长姐心动,甚至放下了少女时代的那一份喜欢。
“长姐还能骗你不成?只可惜你不愿意考虑小殊,否则咱们姐妹俩就能一起办个女子书院,让咱们奉国的女孩子也能念书识字长见识。”
夏月凉和夏灵晏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不过她一直都很欣赏这个学识过人的姑娘。
但此时此刻,她是由衷地佩服这位把理想付诸行动的女子。
自古以来,办教育的人都是最值得尊重的。
一个人的力量很渺小,夏灵晏无法改变古代女子地位卑下的现实,但这绝对是一个好的开端。
“与长姐一起办学不一定非得嫁进申家。我能力有限,但只要长姐需要,我一定尽全力帮忙。”
夏灵晏揽着她,笑道:“那长姐可把这句话当真了啊,以后遇到困难就来找你。”
夏月凉略有些心虚地笑了笑。
做生意她拿手,可办教育么……
夏灵晏道:“你一定很好奇,我回京之后为什么都不打听景泽的消息吧?”
夏月凉笑道:“没什么好奇的,姐夫虽然大度,长姐也得顾及他的想法。”
“你姐夫的想法当然是要顾及的,但我在大事上是从来不隐瞒他的,所以他对我非常放心。
我是担心景泽,他那个人心思太重了,万一知道我还关心他,肯定又往牛角尖里钻。
与其那样,还不如永远都别见面,时间久了兴许就淡了。
夏侯放能治好慕朗,说明医术是真的不错,只希望他也能让景泽重新站起来。”
夏月凉道:“当年博思王府大公子真的是因为婚事不成才摔的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博思王与祖父撕破脸皮之后,他就向陛下请旨,说是不放心景泽一个人留在京城,想要把他带回凤城。
谁知半路上他就从马背上摔下来,把两条腿都摔伤了。”
夏月凉暗暗嗤笑。
四岁的时候都放心,十四岁反倒是不放心了?
知道儿子心情不好,为何不让他乘坐马车?
从马背上摔下来,为何不及时医治?
虽然意外无法避免,但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如今博思王府的二公子已经是父亲的学生,我瞧着他那个人还是很可靠的,
有空的时候我帮长姐打听一下大公子这些年的事情。”
夏灵晏拍拍她的肩膀:“也不必强求,等景泽的腿伤治好了,他的心境一定会发生很大的改变。
到那个时候,我让你姐夫陪着一起去见他。”
夏月凉有一次发出感慨。
长姐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其实也只有二十一岁。
可她对婚姻的理解,对夫妻关系的处理,都要远远胜过自己。
如果上一世她也能做到这些,是不是会有不同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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