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椒挑了挑眉:“避?为何要避,我温家女儿秦王王妃做什么从来不用避讳人,敢做敢当。”
应浔走到一旁的古筝旁,轻拔琴弦弹琴起来,刚刚做过坏事的手现在又在抚琴,毫无违和感。
美男弹琴,琴技高超,琴声悠扬婉转,真正的赏心悦目。
郑芊芊虽然身上穿了衣服,但是单薄的里衣!
连殃整个人都懵了,他想过郑芊芊可能出事了,但是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画面。
他宣王世子的未婚妻,谁敢这样对她!
哪个有这狗胆儿!
连殃冲过去将旁边的男人给掀开,一看那张脸,气得脑门儿疼,这是哪个狗东西搞他!
“把西楼给本世子封闭起来,今天进来的一个别想走。”连殃对身后的护卫命令道。
怕连殃把西楼全给毁了的掌柜慌张地赶了过来,刚准备向连殃请个安,猛然看见床上的两人,脸瞬间就白了。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床上躺着的人是卢渊,这是他家的少主子,天天在西楼里玩的,他能不认识吗!
至于郑芊芊,因为跟皇上最宠的儿子秦王订婚,她的美貌才情早就名动四方,有几个不认识她的。
虽然被抢了婚,但她转眼又与尊贵的宣王世子订了亲,这女人可是皇城的宝贝。
掌柜刘广强脑子懵了,这情况他根本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宣王世子带着人闯进来,看到的是自己美貌的刚订亲的未婚妻跟他家的小主子在一张床上。
他觉得天塌下来了,卢府要没了,再有贤贵妃护着也没用了。
刘广强嚅嚅地道:“宣……宣王世子,要不……要不先把门关上。”
连殃上前抓起卢渊就往门外摔了出去,吓得门外看热闹的人一群尖叫,姑娘们立刻躲得远远的。
有大胆地上前看了眼:“草,这是卢国公府那个被人放鞭炮的。”
有人指指点点:“他不是说他没有被阉吗,传言是故意中伤他的,但你看他那儿,明显是被缝上去的!”
“缝上去也不能用了,还不是个阉人,啧,那里头的女子是谁,这味儿没尝到清白也没了。”
“不过一阉人,那女子清白肯定还在吧,卢渊这狗东西都不行了还强占女子?他们卢国公府不要太过分。”
连殃被外面的人吵得很烦,吼了句:“滚!”
刘广强赶紧叫来护卫把人全给赶走了,他退了出去把房门给关上。
灭顶之灾啊,他把西楼经营得这么好,结果闹出这么个事。
连殃含着愤怒脱下自己的外氅将郑芊芊给包裹起来,刚想抱起来走,一道清脆的女子声音从隔壁传来:“连殃哥哥,这人你怕是不能随便带走。”
连殃放下郑芊芊冲到隔壁,看见温椒坐在暖榻上抱着她的兔耳朵汤婆子,身边坐着他带回来的琴师应浔。
连殃不敢置信地问:“椒妹妹,芊芊是你抓来的?”
“对啊,我身边有个护卫很喜欢郑四小姐,我抓来给他玩玩的,连殃哥哥想风风光光娶郑四小姐,想没想过郑四小姐那么多的爱慕者愿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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