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王爷不只把温椒的一边脸给抹上口胭,他是把温椒整张脸都抹上了,还把温椒脸上的妆全给搞花了。
温椒现在看起来整张脸就跟唱戏的一样。
温椒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大叫了一声:“啊!!!搞花女人的脸如同杀父之仇!!!”
连纵满意地看着她歇斯底里,双手抱胸坐在一边清冷地道:“你要报复本王杀父之仇?”
温椒将铜镜猛地扣在桌面上,平复了下心情,扭头对他笑道:“王爷不同,王爷怎么做都没错,王爷把我弄成什么样我都开心。”
“别忍了,你笑起来更像想杀人。”
“不,我没有忍,我想了想,王爷刚刚碰我的唇了,呜呜,王爷您用您金贵如玉的手碰我的唇了,你知道么,嘴唇是女人最柔软的地方,这比牵手抱抱更加亲密哦。”
温椒凑到他身边张着她的一张大花脸笑:“王爷是椒椒的了,你碰了椒椒,椒椒也要碰王爷。”
她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轻抚上连纵那张性感致极的红唇,这弧度,这弯度,这厚度,只有漫画家手中的画笔才能画出来这样完美好看魅人的唇。
不能怪狗王爷自恋瞧不上应浔的美貌,他着实是有这个本钱。
哪怕他是个渣男,也是个无情的绝美渣男。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应该并不是渣男,只是头白眼狼而已,毕竟他真真正正地没有骗过温椒的感情,从头到尾都是对她的不屑厌恶嫌弃。
白眼狼狗王爷狭长的眼眸里闪着如刀锋般的眼神,温椒当作没看见,继续拿手描着他的唇型:“王爷的唇可真好看,眉好看,眼也好看,鼻也好看,哪哪哪都好看,椒椒好爱王爷啊。”
她说着就将嘴唇往前去碰连纵,连纵含着满眼冰冷瞧着她,连躲都没有要躲的意思。
温椒:“……”
怎么肥事,这狗王爷为什么不躲,他不怕被自己玷污?
温椒慢慢地往前移,心里想着要不要亲,亲了她也不吃亏。
就在这时连纵无情的声音响起:“温椒,你要敢再动本王一下,马车外渭河就是你的归处。”
温椒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掀开帘子瞧了眼,马车果然已经上了渭桥。
这天气河水是冰冷的,就算淹不死也得被冻死。
“对不起王爷,是椒椒冒犯了。”温椒翻身下了榻,窝到角落里懒得再理会连纵,心里已经在记小本本了。
今天连纵拽疼了她的手,刚刚又威胁把她丢进渭河。
马车快到王府的时候,温椒拿起桌上一壶烧得正热的茶倒了一杯,掏出自己的丝帕对着对着铜镜擦脸。
其实古代的口胭都是天然的,弄脏了用水就能擦掉,并不是很难去掉。
她才不要变大花脸呢,让狗王爷自己一个人大花脸。
擦完她对着铜镜里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即使不化妆这具身子也是绝美的,狗王爷不懂欣赏!
马车停了下来,温椒轻哼一声跳下了马车。
连纵:“?”
不是说要澡豆才能洗干净?
这女人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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