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卡用怪异的眼神盯着这个用厚重的风衣罩着自己,大晚上带着墨镜和口罩的可疑分子,对方颇有点欧美电影里的世外高人的感觉。心想虽然这家伙是看起来有点高手,但他妈也太神经病了吧,又是厚风衣又是晚上戴墨镜的。
“你就是那个高手?”他怀疑的问道。
高手没什么反应,点了点头。刘阿卡心虽然有不爽,却还是向旁边的小弟悄悄说了些什么,大意是让他好好干,别出岔子,小弟听令后也很快跟高手交代清楚要对付的对象。
结果这家伙自己倒是开问了:“那个叫枇杷的男人,知道是什么流派么?”
声音低沉沙哑,却又透露出一点稚嫩。
“你不是专业的么,你问我?”刘阿卡倒是被他这话气乐了:“别跟我说你在找借口,行不行,不行我换人。”
说罢刘阿卡已经将那个把高手喊来的小弟骂了一顿,说是怎么找了个这么不靠谱的人来。高手看在眼里,倒也没生气,只是淡淡的说道:
“算了,管他是什么流派,都不能打得过我的,那么,打趴下可以,不卸他腿可以么?”
这人怎么这么多废话,刘阿卡已经极为不耐烦了,看着枇杷的身影越来越远,倒也破罐子破摔了,直道:“好好好,随你随你随你,帮我好好教训他一顿就好,否则你的钱就别想要了。”
结果,就在他面前,高手就像一阵夜风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的样子。刘阿卡首先愣住,然后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嘴巴张的老大,旁边的小弟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好在他这个角落没什么看到,否则绝对有人要把这一幕发上网说是有超能力者出现了。
刘阿卡擦着额头的汗珠,想着刚才居然还嚣张的对这么个高手说话,心有余悸。可他似乎忘了枇杷也是能够一人干趴几十个刘帮兄弟的猛男,可为什么他似乎对枇杷没什么害怕的情绪呢?
枇杷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坐地铁肯定是没戏了,想着正好走走驱散一下酒气,虽然海州市晚上治安还算可以,不过刘帮这种存在还是有的,可对他来说,人身安全是完全不需要考虑的。
可人托大了,往往就会翻车,枇杷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背后一股凉风,他本来以为是错觉,可几乎临近到脊背的时候才确认是真有这么回事。连忙狼狈的朝旁边一个驴打滚躲闪开来。
躲闪的还是慢了点,运动衫被撕了个大口,好在他本人没什么大碍。
向后看去,却没有看到任何人或者物,因为店铺都关门了,午夜的幸福路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几个类似Healer酒吧这样的夜店门口远远传来男女的嬉笑和因为距离而极大衰减的本该震耳欲聋的音乐吵杂声。
摸了摸背后半撕碎的运动衫,枇杷的瞳孔收紧了,自下山以来他无论哪次出手都带着一种游刃有余,没有谁能够逼他使出真本事,即使是击退刘帮几十号流氓也是过家家似的的轻松,而今天终于遇到对手了。
对方似乎也不打算把这演变成持久战,没有给枇杷过多喘息和思考的机会,突然又出现在背后,枇杷用手撑地用类似托马斯回旋的动作,大腿与对方狠狠撞在了一起。
这一下枇杷的腿劲儿里带了点内力,也是出于想要迅速制服对方的心理的,一般人挨这么一下,就算是大腿骨也得被踢断,但枇杷十分震惊的发现小腿上并未传来骨头断裂的触感,相反,巨大的作用力还把他的胫骨震的生疼。
还没来得及让他感慨这是何方神圣,对方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正面,是个穿着厚实风衣的人,凶猛的一拳朝他面门袭来,枇杷往后一仰躲过了这一下,对方随即露出了极大破绽,近身缠斗已是武当擒拿擅长的领域。
虽然对方有要收回躲避的意思,却为时已晚,枇杷伸出手抓住了对方袭来的拳头,有力的手指顺势点在对方的穴位上,果不其然,对方似乎感受到了被点到穴位剧烈的疼痛,抽回手的速度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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