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瑜今天弄了一只白切鸡,鸡是从刘婶家买的,一起买了两只大的,一公一母,三只小的。
虽然自己空间冰箱也有,但是对于好些天没去镇上的人来说,家里有晴月,不好平白无故的出现一只鸡……
自己必须撑到顾峥海回来,如果到了约定的时间顾峥海没能回来,自己就要开始行动了。
总不能坐以待毙!这可不是林纾瑜的风格。
村子里好像都知道了自己会看病,收银两也公道,还能在这直接抓药,于是乎每天都会有人敲门排队看病。
今天也不例外,林纾瑜让晴月跟顾郅笙一起在一旁看她给人看病。
有时候真实的病例能让她们对理论的贯彻更有用些。
特别是在这个时代,讳疾忌医是常有的事,不到万不得已,是万万不会来看病的。
晴月在一旁用本子记录着每位看病的人的病情记录,这也是林纾瑜教她的。
年龄,姓名,病症,首次发病日期,都吃了什么,甚至是做了什么。
因为病因是在不停地发现的一个过程,林纾瑜能一眼看出是什么病,但直接填鸭式的跟她说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而且这么做可以让看病的知道医者什么阶段都用了什么药,一式两份,公平公正公开,让看病的人心里是安心不少。
为什么呢?这么说吧,大夫的药方在一般来说,给了患者都是一病一方,很少会有一个通用的病方。
如果不做记录,恐怕日后有什么问题相互对峙,那就只能说上了公堂对簿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
病例札记是对患者的负责,在林纾瑜看来也是目前处理医患关系的主要方法。
因为这些记录下来的东西,是要看病的人在意识清晰的情况下透漏给医者知晓的。
医者记录下来,做出诊断,最后跟看病的人确认后双方签字按手印。
什么都可以作假,手印在这个时代恐怕不行。
晴月知道了这个方法,已经奋笔疾书地写了好几天的病例本,学会的字几乎已经够用了。
好在晴月的悟性也高,林纾瑜每次考校她的时候已经能跟得上林纾瑜的思维了。
可以说是进步巨大。
偶尔也有需要林纾瑜外出出诊的病人,因为大多数是病的下不来床了才来找林纾瑜的。
今天晌午后有一群从山上结伴打猎的敲响了林纾瑜家的大门。
他们其中一人背上背着一个浑身衣服裂开一条条,破烂不堪的。
血迹已经渗透到衣服上,干了晕起一层血痂。
“林大夫,我们在深山半山腰看到的这个人……
看他脸上身上都是血,我们都没认出是不是我们村还是附近村子的。
摸着还有一口气,就赶紧一起背了下来。”
背着人的气喘吁吁的说着。
“先慢慢放下来,我看看。”
林纾瑜摸了摸脉搏,虽然很弱,但不是没有。
“先一起轻点抬进屋子里,我需要给他处理伤口,你们谁手指比较灵活但力气又大的?”
尽管在林纾瑜眼里是个人这种情况都像个大体老师。
但还是不要做出那种罔顾男女大防的人,毕竟自己在外面人眼里是成了亲的!
她还想多活几年,多挣点钱养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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