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镜说的是夏国净清寺里种的十几颗鬼针草,都是老国师种的,他并不知道用途。
“别提了,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什么都不偷,偏偏把鬼针草全拔走了!”陶源狠狠的咬了口苹果,之前他还觉得鬼针草在寺里碍事。
喂鸡,鸡都不吃。
打死他也没想到鬼针草还能治腹痛,等他知道的时候寺里啥都没了!
“不只是寺里,夏国和姜国连点鬼针草的毛都看不到!鬼针草本来就难存活、长大的就那么些,结果全没了!”
越说越生气,陶源想不明白是什么人这么禽兽,居然一根也不给他留!
“你不是神偷吗,这世上还有你偷不到的?”这下夏承镜看都懒得看他,低头剥着手里的核桃。
阿演爱吃核桃,晚上找机会给她送过去。
“这是皇宫,那位是太女!暗卫那么多,我要是被抓住怎么办?”
“咱们从小可是一块长大的,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陶源见夏承镜不理他,只能打感情牌。
这回夏承镜短暂的停了一下,看着陶源很认真的说:“我能。”
说完拿起夹子继续夹核桃。
陶源被夏承镜一句话噎了半天,最后扔下一句重色轻友气冲冲走了。
东宫
“殿下,您看看晚宴穿哪件?”景秀从内殿出来,身后跟了两名宫女,三人一人手里捧了一件长袍。
姜演看着几件袍子忽然想起母后之前让人给她送来的长裙。
“你去找找母后送来的那件裙子,今晚就穿那件。”
一听姜演破天荒要穿裙子,景秀迫不及待去找了出来。
之后一下午的时间,姜演都在书房泡着。
每天的生活很枯燥,上朝,学习,处理政事,每天的折子到了姜演这里最少的时候一百多,最多的时候足足五百张。
最后把奏折里面重要的送到御书房,也就是大概一半的数量。
一直等快到晚宴的时候,姜演的奏折也没有批完。
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姜演朝外喊来景秀。
没一会儿,景秀端着刚沏好的茶进来了。
“殿下,先喝点茶吧。”景秀把茶杯放到姜演手边,看着姜演皱眉又站到她身后揉捏肩膀。
姜演一个姿势保持了半天,被景秀这么一捏,一阵酸痛,揉捏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舒爽。
在景秀给她按摩肩膀的时候,景秦捧着衣裙和首饰进来了。
两人又开始一起伺候姜演穿衣洗漱。
半个时辰后,主仆三人前往凤仪宫。
“过来给母后瞧瞧,女儿家还是穿裙子好看,整日穿个袍子像什么样子。”姜演一进凤仪宫就被王皇后拉了过去。
“母后,儿臣要上朝要练武,穿裙子不方便。”姜演乖乖的任由王皇后拉着她看来看去。
“上朝母后就不说了,你说说,你都多久不去练武场了?让你穿个裙子也那么多借口?”王皇后瞪着姜演,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好好好,儿臣听母后的,以后尽量穿裙子好不好?”姜演笑的双眼弯弯,语气像是哄小孩。
“母后,再不走可就晚了。”说着,姜演半拉半挽着王皇后的胳膊往外走。
王皇后也很享受母女之间的温情,笑的温柔由姜演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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