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想到哪去了。
实话跟你说吧,苏尔哈朗让我替他带话,就等你点头了。”
槐花听完,心里暖暖的。
苏尔哈朗五十多岁,不过他从小家境优渥,保养的很好。
比大街那些三四十岁的大叔还年轻。
如果真的能成秦晋之好,她知足了。
何况他儿子可是鼎鼎大名的武状元,贵武不敢找麻烦。
她什么都好,只有一样让她抬不起头。
槐花怯生生的说到:
“我不能生养...”
“他有儿子,再说他都五十多了,也不想再生。
行啦,你没意见就行了。
都是敞亮人,
今晚就睡一个屋吧。
我家景陆的意思是开春跟苏灿和如霜一块举办婚礼。”
“小姐,今晚就...?”
“对,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玉芬就这脾气,不容槐花反驳,抬脚走了。
苏尔哈朗得到好消息,
一蹦三尺高。
景陆见状,提醒道:
“别高兴这么早,你们父子可是寄宿在我家。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
你穷的只剩下这个肚皮,拿什么娶人家?”
“这个...嗯...那个...”
苏尔哈朗扭捏起来。
“让苏灿跟我去东北,当我的保镖,就当还你们的住宿费了。
其余的钱你们自己想办法,
保安堂不是善堂!”
景陆态度坚决,没得商量,断绝了苏尔哈朗跟他借银子结婚的念头。
年三十,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外面寒风刺骨,乞丐们蹲在墙角看别人过节。
大宅门里面,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透着热闹。
白家如今不比当年,手头有点紧。
不过穷家富路,
场面是不能省的,
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白家老宅里灯红酒绿,
所有房间都贴了大红的春联,挂着红灯笼。
天刚刚亮,
二奶奶便叫秉宽拿鞭炮,
每隔一炷香点一阵,一直点到初一早拜年才算结束。
“我来,让我来!”
说到放炮仗,白景琦比谁都胆大。
手腕粗的炮仗根本吓不住他。
“小心把手炸烂!”
白景怡远远的喊着。
“放心吧,你们就是怂,这点事就吓得跑远了。”
白景琦鄙视道。
“六哥,咱俩比赛,看谁放的多。”
白景琦挑衅道。
景陆摆摆手:
“没兴趣!”
“哼!没胆子罢了。”
白景琦见没人跟他玩,只好自得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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