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群大老爷们,
还不如一个六岁的孩子!”
“这……行么?”
众人对视一眼,都有些迷茫。
朝廷封了百草厅,
然后董大兴他们接盘,
程序,法律都没有白家的事了。
二奶奶瞪着眼珠子说到:
“怎么不行?这块匾姓白,是祖传的!卖铺子没卖祖宗!怎么不能摘?!”
“摘了又怎么样?”
众人不解。
他们的见识还不如一个女人。
“他就不敢叫咱们摘!
他的生意全靠咱们这块牌子撑着呢!我就拿这牌子把百草厅盘回来!
“他要不愿放手,就叫你摘了怎么办?”
?白文氏长出一口气:
“那当然有些麻烦,我就得动用宫里的内线了!”
“常公公?”
“对,我要挤兑得董大兴山穷水尽。
到他撑不住了,我让景琦扛着牌子,大摇大摆的盘下百草厅!”
胡总管笑了:
“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也许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儿!”
?白文氏不忘挖苦他一番:
所以百草厅姓白不姓胡,
你也就是个大宅门里的总管,
做买卖你差得远了。
董大兴是明白人,他决舍不得叫我摘走。
胡爷,您明儿一早把汇丰、隆盛的掌柜都请来,
告诉他们,百草厅不姓白,咱们白家不担这名号,
亏了银子,倒了账一概与白家无关。
我看看董大兴怎么办。”
白宅二房院北屋卧室,夜里。
白颖轩趴在炕抽烟,景琦拿着纸煤子站在一边,白文氏在换睡衣。
白颖轩磕打着烟锅子道:
“摘匾!这事儿三思而后行把。万一闹起来,你个妇道人家还挺个大肚子,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景琦!装烟!”
二奶奶:
“这怕什么?!景琦,你还不去睡觉!”
白景琦:
“我给爸爸装烟呢!”
二奶奶生气道:
“用不着你。我听季先生说,你今天把教书法的德先生气走了?
嘿,他往人家鼻烟儿里抹臭豆腐。”
二奶奶对着自己丈夫诉苦。
白颖轩嘿嘿地笑起来,景琦也觎着脸笑。
白颖轩高兴的摸着白景琦的头:
“怎么想出来的?!”
二奶奶撅着嘴巴:
“你还笑!景琦,明儿跟我一块儿摘匾去!”
白颖轩立马反对:
“叫他去干什么?打起来伤了他。”
二奶奶:
“叫他从小就见见世面,要知道世道的艰难,人情的险恶,创业守业有多么不易!小六子敢跟八百乞丐打的热火朝天,咱家的景琦也不能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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