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灵之中,有一次藏马通灵到一本叫做中华精选文章的书,面还写着译:xxx(人名)。
藏马还是可以大致理解的,就是其他国家的作品然后翻译了一遍,就像平时英语课,海野伊鲁卡老师让他们翻译句子一样。
只见藏马在本子写一个标题《我的父亲卡卡西》。
不过很快这个标题就被藏马用奈良鹿丸的橡皮擦掉了,他觉得这个标题太普通了,没有原来那篇文章看起来那么厉害。
而且用汉字的话,一定会让大家刮目相看的。
擦掉标题后藏马在面重新写了个标题,还是用汉字写的,《背影》。
那本通灵出来的书藏马这几天都是当做睡前故事书看,因为是精选文章的关系,很多文章让藏马觉得很好看,很厉害。
恩!是的!在这个年纪的藏马看这些东西,又没有人帮他解释里面一些深层次的东西,他只能用好看和厉害来做评价。
而背影这篇文是讲父亲的,所以作为最喜欢父亲卡卡西的藏马立马就用了这篇文章,只是还要再修修改改才行。
第一行藏马是这样写的——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爷爷死了,父亲的忍者生涯也结束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国都到木叶,跟着父亲处理爷爷的丧事。到木叶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爷爷,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
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因为父亲不再是忍者了,多年忍者生涯身留有不少伤,存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父亲只能卖了家里的东西,又借钱才办了丧事。
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其他地方找可以做的事,我也要回国都工作。
第二日我就要离开木叶了,父亲本来已经说不送我,但他终于不放心,颇踌躇了一会,又到我房间对我说明天送我。
其实我已经长大了,国都和木叶之间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我劝了他两三次后,他还是坚持要送我。
第二天我拿着行李被父亲送到村子门口前,我说道,“父亲,你走吧!”
父亲回头看了看村子里面的街道,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父亲已经老了,身又有不少旧伤走起路来有些艰难。
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
我看见他穿着黑色的训练服,脚依旧如以前一样缠着绷带,穿着一双凉鞋,蹒跚地走到村子大门前。
他费力地爬着村子的大门,他用两手攀着面,两脚再向缩;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跳回村子里。
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村子里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
出来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自己慢慢的从铁门爬下,再抱起橘子走。
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
他将橘子放回袋子里,将袋子放在我的手。于是扑扑衣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
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
我望着他走出去。
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去吧!”
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提着袋子转身了,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
他少年当忍者,做了许多大事。
那知老境却如此颓唐!
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
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
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
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这个儿子。
我到国都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只是肩膀疼痛利害,拿筷子和写字时,有时候很不方便,日子估计也不多了。”
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背影。
藏马改着改着想象着多年以后自己和父亲卡卡西如同文章里面的故事场景一样时,不由流下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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