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们有四十两银子,但还要把马牵走呢?”王中珏笑迷迷地说,仍然没有停,向马走去。
“给你活路你不走,非要走死路,找死!”小头目大怒,他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的事,站在墙垛上的小头目恶向胆边生,张弓搭箭,嗖一声,一支利箭射向王中珏后背。
王中珏头也没有回,听见辩位,伸出手指在箭的腰部弹了一下,箭掉转方向,直射向墙垛上的小头目,去势比用弓射出的更猛!小头目吓得低头避让,箭擦着头皮飞射而过,将帽子钉在身后的墙里,仅仅箭尾露在外面,小头目的帽子挂在箭尾晃荡着。小头目惊得目瞪口呆,呆立不动。
王中珏走到马棚下面,若无其事地,好像是解开自家的马样,牵出两匹马。
“反正这是不义之财,我们牵走两匹马也不为过!”
“朋友请留步”一个大汉大踏步走出了驿站的门,边走边大喊。
“怎么,比嗓门啊”王中珏不紧不慢地说。
“见笑了,如不嫌弃,进站一叙”大汉抱拳行礼,盛情邀请。
“高攀不起,谢过!”王中珏翻身上马,绝尘而去,刘完虎紧随其后。
“多行不义必自毙,好自为知,说不定那天,你的脑壳掉了被人当球踢!”王中珏的话飘来,传进了大汉的耳朵里。
两人骑马一路狂奔,真的遇见了叉路,刘完虎毫不犹豫地打马左行,王中珏也紧随其后。想必小头目的等话是可信的。
沙湖客店的老板还是用镜片后面的两只眼睛透过上沿度量每一个进店的客人,今天的度量的结果是收成不太好,大多进店的客人不是腰缠万贯的富商。老板有些泄气,看来今天的进项要大打析扣。
王中珏刘完虎走进客店,老板眼睛一亮,就儋像见到了两个大金元宝一样,两眼放着光彩急忙迎了出来。
“两位爷,你们终于来了,这多天不见,愁死我们了,你们来,这就好,这就好!”老板笑迷迷地说道,笑容就像蜂蜜一样的甜!
“我们没有欠你的钱啊,要足够的订金吧,你愁啥呢,愁你的钱吧!”王中珏没好气地说。
“那是当然,两位客官没有欠小店的钱,可是有一位女人隔两就就来打听一次,好像是你们欠了她的好多钱一样的着急”老板添油加醋地油油腻腻地说。
“女人,欠钱,这从何说起?”王中珏惊问。
“可不是吗,你们欠了好多风流债吧?要不怎么追债追得这么紧。”店老板的小眼睛发出的目光从镜片上沿穿过,色迷迷地扫向王中珏,油腻腻地说。
“多嘴,掌嘴!”王中珏没好气地说。没想的是店板真的好听话,他伸出手打了自己了两个耳光,一边说:“看我这嘴,该打,该打”
“唉,这年月,怎么奇怪的人这么多呢,自己打自己嘴巴!”王中珏叹了口气说道。
“我的四匹马,给我养好了,如果掉半斤膘,我扣你的房费”刘完虎大声地对老板像开玩笑,又不像开玩笑地说。
“是是客官”老板陪着小心说,“小二,把两位爷的马养好了,否则就扣你的工钱!”
老板转眼间就将风险转嫁出去,亏了谁都行,就是不能亏自己,这是精明的老板的处世真谛!
到了沙湖酒店,王中珏,刘完虎两个人吃喝完毕,洗了热水澡,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兰夫人认真地听着白堂主的汇报,当她听到王中珏三个字的时候,玩着玉佩的手停了下来。
“王中珏离敦煌二十里的地方突然冒出来,在五里铺驿站的强盗窝里强抢了两匹马,两人中午到沙湖客店,现在两人还睡觉!”白堂主说着流水账。
“又是突然冒出来,难道两个有飞天遁地,来去自如本事?”兰夫人感到很是失望,前几天的王中珏是突然消失,今天是突然冒出来,而且是在二十里之外的地方突然冒出,这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结果来。
“敦煌长史府的长者那边传出消息”白堂主停了下来。
“说下去”兰夫人在内屋崔促。
“长者在路尽客店中好像得到了什么线索,现在往贵州方向赶去!一群江湖豪侠也尾随而去,是为了长者身上的藏宝图”白堂主感到口中干渴,停下说话,喝了口水,又说道,“在欧阳中兄死的小树林长者也去查过,不知怎地小树林突然起了大火,将小树林烧成一片火海,幸好长者安然逃出。”
兰夫人听得索然无味,她想听不是这些大家都能看到的现象,而是无法看到东西,比如为什么小树林突然发生大炎,为什么长者会向贵州方向去,长者找到了什么线索?这些他们一概不知。
“好,白堂主,辛苦了,你可以走了”兰夫人停了停又道,“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而不是大家都能看到的表面现象。”
白堂主慢慢地走出了房门,长舒了一口气。每一次进这间房门,出来时他都会大汗淋漓,这间房的好像有炽热的火焰在烤一样,自己热得难受,在这个房间站一会儿,就像每时每刻在火中煎熬!
白堂主突然发觉自己要干活之所在,王中珏返回来,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这次真的再不能出差错了,兰夫人的二十鞭子还挂着呢!要是这次再出差错,白堂主突然感到后背有些发凉!这次只有自己亲自出马,看看王中珏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在这块地面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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