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这木偶的线抽掉会怎样呢?”王中珏玩着手中的木偶,问车外的刘完虎。
“只能当柴火用了,少爷”
“其实欧阳四兄弟就像这木偶一样,始终躲不过这根线,当线断的进候,就是他们生命结束的之期”,王中珏呐呐地说,“可是我们呢,,我们是不是也是一个木偶,是不是也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时时刻刻在控制着我们呢?”
王中珏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他和刘完虎两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欧阳四兄弟,结果却是三具尸体,和快要断气的一位老兄。还好在刘完虎机智的运作下,挣了30两黄金,至少今后的很长时间生活有了着落,这还不错,怎么说也有些收获,这就足够了!
“我们何不去敦煌,走一趟,听说敦煌长史府是一家武林豪强,乐善好施,喜欢结交朋友”
“好啊,那我准备准备,这头老马该换一匹年轻力壮,还有得准备些酒,水,这些都是路上的必备品,还得买些干粮,以备路上一时之需”
“好好,你去准备吧,幸好咱们有你赚的金子,这些东西还是够花的,另外这匹老马就不用卖到马市上了,换上一匹年轻力壮的,让他就跟上咱们一起上路吧!”
“这个……”刘完虎欲说又止,他知道王中珏念旧,把用过的东西喜欢始终带着,这匹老马也不例外,“好的,少爷,我这就去准备!”
王中珏孤零零的马车,又唱着小曲,向敦煌进发,不过这次多了一个伴,就是那匹老马,由于老马没有拉车,所以轻松了很多,它“咴咴……”地叫个不停,一会儿撒开了四蹄在前狂奔,没跑多远,老马又转过身来小碎步跑了回来,老马变年少,在前面撒着欢!引得拉马车的年轻的马也“咴咴……”地叫着加快了步阀,赶路快了很多!
在敦煌,敦煌长史府是一个很不起眼的院落,之所以叫长史府,就是因为院落前的石柱上刻着“涨势”二字,开始叫敦煌涨势府,后来就叫成了敦煌长史府,院落的主人也乐见其成,不介意怎么叫,习惯了,府邸的名字敦煌长史府就一直延用到现在。
敦煌长史府,近些时间大门紧闭,很少有人进出,这与先前车水马龙,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大为不同。
自从路尽客店回来之后,敦煌长史府中的每一个都提不起精神来,长对于此次的路尽客店中的秘密会议非常满意,即将大功告成之时,突然老哥被杀,那被老哥视为命根子的神秘的书也不翼而飞,更另长者愤怒的是,寻查凶手的欧阳四兄弟,被人击毙,这对于敦煌长史府来说是奇耻大辱,多少年了敦煌长史府还没有遭遇到如此的失败!
长者阴沉着脸,在房间城里踱来踱去,他最担心的还是那本书,关系到敦煌长史府的命运的书,经多方查访还是杳无音信。不仅书没有查得到,出去查访的人也石沉大海,不见踪影。才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敦煌长史府好像被一种什么无形的篱笆隔绝于世!孤零零的,不能和外面有一丝一毫的联系!与外界孤立,外面的消息不能传到长史府,而长史府的消息不能传到分点,这才是最要命的!
长者的眉头皱在一起,怎么样解不开,什么人对长史府采取了如此致命的行动呢?长者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着或许的仇家,但一个一个地被长者否定了,敦煌长史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交朋友的博得了好名声,乐善好施是他们口碑。但现在明显感到有什么人来者不善,想把敦煌长史府赶尽杀绝!
“怎么办,怎么办……”长者苦思冥想,寻找脱困的办法。他得想办法把目前长史府遇到的情况传出去,长史府各分点做好准备,遇到危险,不管什么都可以反击。但现在长史府好像与世隔绝,什么都传不出去,这太煎熬人了!
长者试着安排了好几个人,经过乔装打扮之后,走出长史府送信,但都没有回来,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长者心中有了不祥的念头,这几个安排出去送信的人恐怕永远回不来了!长者头一次感到有些恐惧,,头一次有四面楚歌般的无助,头一次感到如此的迷茫!
长者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情不自禁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敦煌长史府的老庄主,郝进,一位深居简出的老人,十年前,正当敦煌长史府高歌猛进,一切顺利的时候,郝进却将长史府的一切事务交给了长者,自己激流勇退,过起了怡然自得的神仙般的生活。
自从长者接手长史府的日常事务,他兢兢业业,事无巨细地打理,长史府比起以前的规模略有扩大。但是近些年来长者也感自己精力上有些力不从心,而且有些重要的事,自己还能忘记!要不是下属的提醒,就可能酿成大祸,最近两年自己越发感到精力不济,而且比以往越来越明显,难道是自己真的老了?
“真的是老了,不服老还真的不行”长者自言自语地说道。
侍者进门说道:“长者先生,庄主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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