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啊!你真是把我吓一跳啊!”
王诩出来后,王伟国差点儿给他跪下,“我差点儿被你玩的倾家荡产啊!”
王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白戈有些疑惑,“南城商盟拍下了金铭矿业,咋一点儿不开心
呢,我看到袁冀和李义安是被抬走的,气的炸了毛了,怎么了。”
王诩叹口气,“南城人脾气暴躁。“
白戈点头,“这个确实,南城尚武,脾气确实爆。”
王诩,“走吧!今天赚了些小钱,我请你们吃饭。”
几人找了一家南城不错的饭店,王诩顺带着把达琳思叫上了,毕竟老相识了,还有郝清鸣,以及他女朋友,王诩也一并邀请来。
“你真敢玩啊!”
饭桌上,郝清鸣佩服的五体投地,“连南城商盟都敢宰!”
达琳思低头默默吃着饭,嘴角忍不住的抽抽了下。
这算啥,这货连华州联邦都敢宰,她心里嘀咕。
王诩其实当时也挺慌的。
要不然,也不至于让王伟国去演戏,搞贷款什么的,毕竟220亿的拍卖价,早已超出金铭矿场的价值了。
姜瑶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男朋友,心里暗暗叹气。
如果,郝清鸣能有他的脑子该多好,她心想。
人家随随便便,就能挣110亿,随便挣出一个百亿身价来,但郝清鸣,这货只知道夭夭看书,搞他的破文学,偌大的家业,在他这一代都要荒废了。
姜瑶端起酒杯,微笑的朝着王诩碰杯,“王先生,您以后有机会,多多提点清鸣。”
“他怎么了?”王诩一愣。
姜瑶把郝清鸣的情况说了下,郝清鸣低着头,沉默不语,整个人都蔦儿了起来。
“比起你,他就是个废人。”末了,姜瑶总结一句。
王诩看了眼低头的郝清鸣,眼泪滴答滴答的落在他的裤子上,无声的哭泣,不敢让人察觉。
在这瞬间。
他能理解他的难受。
他微笑问,“什么时候,挣钱成了人生成功的唯一指标了?”
姜瑶一愣,“难道不是?”
王诩摇了摇头,“喜欢文学,没有错啊!”
姜瑶,“这是不务正业。”
“那什么是正业?”
“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
“文学也能成为事业。”
“搞文学又能挣几个钱?”
王诩突然沉默下来,没有再和姜瑶争论。
吃完饭后,王诩告别了郝清鸣几人,三人离开了南城。
回到洛城的路上。
“金铭矿业就这么放弃了吗?”白戈问。
王诩沉默的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伟国轻轻叹口气,“虽然南城商盟出了很多钱,远远超出常规价格,但矿业其实和金钱不能划等号的。”
白戈认可的点点头。
在有钱人眼里,钱是最没用的东西。
钱拿在手上,每分每秒都会贬值。
但矿业不一样。
矿业在蓝星是无比珍贵的稀有资源,有钱都没机会买,只要枪师存在,金属矿便永远是蓝星最重要的不可再生资源,随着时间流逝,金属矿只会越来越值钱。
王诩的确是赚了。
但南城商盟,也并非血本无归。
夜深。
距离洛城还有几十公里。
漆黑的公路上,只有王诩三人的车孤独的前行。
就在这时。
突然,轿车急刹车,王诩和王伟国重重的撞在前排座椅上,轿车在公路上滑出长长的车胎印!
“怎么回事!”
白戈大声呵斥。
司机颤抖的指向前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你、你们看!”
王诩三人看向前方的道路,不由愣住了。
轿车的远光灯打开。照亮了前方黑漆漆的公路。
密密麻麻的人群,挡在了公路上,一辆辆重型卡车,拦住了公路的去路,差不多有近万人之多!
他们站在巨型卡车的四周,那一双双浑浊的眼眸,盯着王诩他们的轿车,他们穿着肮脏破烂,衣衫褴褛,手里都拿着铁铲和榔头。
有的妇女抱着骨瘦如柴的孩子,还有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有的老人颤巍巍的拄着拐杖。
时间好似静默。
天上的乌鸦发出嘎嘎戏谑的叫声。
他们扔掉了手中的工具,一个接一个人的跪了下来,抱着孩子的妇女跪下了,孕妇跪下了,老人们也跪下了……
他们跪在冬夜冰冷的公路上,朝着王诩的车磕头。
他们磕的很用力,鲜血都染红了这条漆黑的公路。
王先生,你把我们忘了吗?
你说过,只要我们努力争取,就能做个人!
我们这些矿工啊!
被你卖了,换成了钱。
求求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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