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家规极严的吴家来说,不能接受。
哎!
酒不是好东西,也后真不能喝了,否则说不定招来什么祸事。
吴学道恭恭敬敬把老君像摆到神龛里,又是烧香又是磕头,把东屋收拾好了,才退出去。
安置老君像的时候,吴学道经过实验,搞明白了宝光怎么回事。
只要他聚精会神盯着某样东西,就会看到宝光。
当然,前提是东西是真的。
店里的东西,他实验了几个,其中一半有宝光,一半没宝光。
显然山水居古玩真假都有。
本来还想把店里东西都看一遍,看看到底多少是真的。
但试过几个,身体有些虚弱,差点没晕倒。
吴学道明白了,宝光也有消耗,不能无限制使用。
他隐约觉得宝光来自家传老君像,至于具体怎么回事,想不明白。
宝光本身就不能以常理来看,至于家传铜像有什么神异,就更琢磨不清了。
他准备等老爹回来,好好问问铜像的事。
在店里坐了半个小时,等身体不再虚弱了,才前往金钱阁。
也就是老爹所说的,老钱家。
金钱阁专收古钱古币,主人姓钱,现在传至钱国盛手里。
钱家与吴家几代交好,平时互有照拂。
钱国胜与吴学道的老爹同龄又处得来,关系很不错。
金钱阁离的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
路过热闹的地摊,吴学道动了捡宝的心思。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得把金币卖了,欠账还了再说。
推开金钱阁的大门,一阵暖意扑面而来。
三人在柜台边看古钱,两个伙计在柜台后讲解。
“大娘!看这花钱,清代老物件,正面‘指日高升’,背面‘魁星点卯’,这是以前状元郎随身之物。”
“您孙子带了,不仅能得平安,保管学业有成。受魁星庇佑,大官都当得!才九千九百九十九!一点都不贵!”
“您想想!这铜钱,也不是纸糊的,结实着呢!从清代初到现在,三四百年,都保存的如此完好。您买回去,绝对能当传家宝!”
“跟您说,寓意好、保存好的保真老花钱,现在可不多了。这马上开学季,很多家长都来我们金钱阁找,图个好兆头嘛!”
“就剩三枚了,那两枚是别人预留的,您要不买,下次来还真不一定有了!”
“最重要一点,这种花钱,都是道教高人开过光的物件。”
伙计最后一句话,声音压的很低,好像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吴学道心中好笑,金钱阁的伙计一如既往的能说会道。
最后说话的这位,叫林阳,在金钱阁的时间最长。
吴学道每次和老爹来的时候,钱国胜都对这人赞不绝口,看对方的穿着,已经升格了,不再是小学徒了。
老太太摸着‘指日高升’花钱,颇有些爱不释手。
吴学道明白,这单生意十有八九是成了。
金钱阁的东西九成九是真货,这枚花钱卖一万,贵是贵了点,但挺值的。
老太太穿金戴银,打扮也不俗,是个不差钱的主。
林阳又说了没几句话,就促成了这门生意。
等人走了,林阳笑呵呵看着吴学道:
“哎呦!这不是我道哥吗?听说你昨天干了一件大事!
现在,又想来我金钱阁捡大漏?继续扬名古玩街?
那道哥您可走错地方了,我们这小店东西保真又稍贵!漏儿?万万没有。”
两人年纪相仿,平日里老开玩笑,什么话都说,没什么忌讳。
吴学道哈哈一笑,浑不在意,装作生气似的说道:
“跟你说多少回了!别道哥、道哥的叫,一说我就想起黄渤。这称呼也不好听,跟叫狗似的!”
说到最后,店里几人都哈哈大笑。
连走到门口的几个老太太,都咯咯笑个不停。
“给!这可是好东西,让你开开眼!顺便给个价,收了!”
吴学道把金币扔给林阳。
一道金光入手,林阳懒散的样子一敛,神情严肃。
先不看,闭着眼一掂、一摸,突然眼睛睁得老大,吃惊不已的道:
“我擦!袁世凯飞龙洪宪纪念金质样币,你哪弄来的?”
吴学道一脸得意,指着自己的一双眼睛,道:
“怎么来的?难不成是偷得?当然是靠我这双慧眼,捡的!估个价吧!”
“东西太贵,我做不了主,你等会儿,掌柜的去隔壁了。”
林阳竖了竖大拇指,把东西还回去,而后急匆匆出了门。
林阳刚出门,就进来一人。
穿着朴素,斜挎着磨损严重的黑书包,推门就问:
“这里收古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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