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里,沈灵曦还在继续代表总统先生发言:“总统先生有交待,在他伤病还没有好这段时间里,各个部门只要做好你们的本职工作就好。有一定要交给他处理的工作,可以让秘书长林家成传递给他。其余时间和其它人,我希望大家不要去打扰他休养,毕竟只有让总统先生早日好起来,他才能更好地工作。”
“我想这是北宫的人使的缓兵之计。”在坐一群人中的一名年纪轻轻的男子率先发话了。
他的声音特别沉稳与冷静,就在大伙齐刷刷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继续道:“在北宫那群多事的家伙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总统人选之前,他们必须先瞒住权南翟死亡的消息。等到选出新一任总统人选,想出应对这场突发事件的办法时,再对外宣布总统先生因抢救无效死亡,这样既能暂时安抚住国民,也能让我们撤退。”
男子的话一出,立即得到其余的人点头认同,但是也有人有不同的意见,那人左看看右看看,慢慢发问:“有没有可能权南翟真的只是受了重伤?”
另一人接话说道:“权南翟乘坐的直升机是我们的人动了手脚,并且我们的人亲眼所见飞机在山谷坠毁。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之下,权南翟没有死,除非他能长出一对翅膀飞了。”
又有一人接话:“并且在我们昨晚整晚的监控当中,每一个人每一条消息都在证实权南翟确实遇难了。”
最先发言的男子修长的指尖敲了敲皮制沙发,又把发言权抢了回来:“权南翟出事之后,秦家那个丫头给他打了两次电话,两次接电话的人都是权南翟的走狗林家成。第一次,林家成什么都没有告诉她。第二次,林家成说权南翟出事了。”
说到这里,男子闭上了嘴,精明的目光将在场的人一一扫了一遍,再道:“你们有什么看法?”
有人接下话说:“权南翟想要把我们引出来,瞒着秦家那个小丫头也是无可厚非的。”
还有人慷慨激昂地说道:“我们为何不把秦家那个丫头抓过来。我们只要把她抓了,若是权南翟没死,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住。”
“抓她?”男子勾唇,冷笑一声,“上次你们抓人失败后,秦越就让他的手下二十四小时守在那个丫头身边。昨晚战念北也在。抓她,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抓?一个权南翟已经让我们难应付了,你们还要分出一部分力量去对付秦越?”
对付权南翟已经费了他们太多太多的精力,他们根本抽不出更多的力量再去对付拥有盛天那个庞大商业帝国的秦越。
几人再一次集体沉默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半会都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他们不知道权南翟是否还活着,又不能利用唯一能够让权南翟现身的秦乐然,这让他们走进了一条绝路。
“就算权南翟没有死那又怎样?”就在大家集体沉默时,一道非常温柔且又不难听出严厉的女性声音传来。
听到女人的声音,还没有看到她人,在屋子里坐着的人齐刷刷站立而起,一群人不约而同地说道:“您来了。”
一屋子的人,不管是比妇人年龄小的还是比妇人年纪大的,称呼她时都用的是敬话:“您”。
她几步走来,站在人群前方,目光一扫,很快将大家的表情看在眼里,既而又温温柔柔地说道:“就算权南翟没死,他受了重伤也是将死之人。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难道还能让权南翟活过来对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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