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他应着，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脸上的笑温柔似冬天的暖阳。

绫烟看着，不禁也露出了笑。

…………

冬天的天气多变，这几天一直在下雨，绫烟看了眼时间，屈着腿靠在墙上。

程呈迎面走来，手上捧着一个礼盒，注意到的同学纷纷伸长脖子看过来。

长时间无趣的学习让脑子发涨，遇到能八卦的事，神经总是处在于兴奋状态。

“绫烟，你说你喜欢Dazzling的那双鞋子，我给你买来了。”

这双鞋子价格不菲，程呈的家庭情况不可能买得起，他跟不少同学借钱，加上这一个月没日没夜当游戏代练赚的，才勉强凑齐。

绫烟掀起眼皮，看着他笑的讨好，把书合上，哼笑一声。

“我现在不喜欢了。”

程呈脸上的笑容几乎是一瞬间就在脸上消失，注意到有不少人看着，才勉强撑着笑。

“你看看实物，很好看的。”

“绫烟，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费这么大的劲买这双鞋，主要是想让你开心。”

“你打开看看，一定会喜欢的，你做我女朋友吧，好吗？”

不少同学听到，纷纷开始起哄，声音嘈杂，有人在说般配，有人在说程呈高攀，还有人小声嘀咕着议论。

绫烟笑不见底，在走廊尽头看见一脸恶毒的姜厢林，冰冷的唇微勾。

“是吗？”

她反问，声音很轻。

程呈盯着她，铿锵有力的道：“是！”

绫烟轻笑一声，细嫩的手指打开礼盒，扑面而来的花香味，Dazzling的一双鞋上铺了九朵红玫瑰。

程呈脸上的笑愈浓，有几分势在必得。

只要绫烟接受了，那就代表她会成为他程呈的女朋友。

就算她事后不同意，他大可利用舆论，逼迫绫烟同意。

姜厢林看着程呈，红唇微扬，嘴里吐出两个字：蠢货。

气氛热烈，示爱的玫瑰更是让起哄声高涨。

程呈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伸手要去碰绫烟。

冷风将她的头发吹乱。

绫烟脚步趔趄着往旁边摔了一下，扶着窗口，弯着腰要倒下，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白皙的脸上、脖子上、手上等裸露的皮肤，立即红泛起一大片的红。

她喘不过气，大口大口的喘息，侧头望向脸上惨白的程呈，唇角勾起，露出一抹阴翳的笑，又带着掌操纵全局的自得。

回到圣诞节那天，她故意当着姜厢林的面说：“我对花粉过敏。”

没成想，还真不出她所料。

绫烟视线开始模糊，耳朵嗡嗡的发出刺耳的声音，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程呈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之下，她闭上眼睛故意摔倒在地，说：“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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