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山坡上。
李班头没有胡子只能使劲儿的来说搓着下巴:“造孽啊。真真造孽啊。”
旁边的传令兵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虽然高俅带来的人严格意义上说都不能算人,但是这么杀也确实是造孽。”
“是啊是啊,这么杀太造孽了,毕竟这些食材都很鲜活,这么一通乱射,你看把那些猪啊鸡啊射的,那些东西没放血直接就烤,外焦里生,影响口感啊。一会儿打扫战场,恐怕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了。”
传令兵恍然:“呃……”
“撤吧,毕竟那么多人还在后面排着,有了好事儿不能独吞。我们这里射嗨了,后面的兄弟怎么办。就射到这里吧。”
传令兵晃动手中的旗子,箭矢立止。
又安静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什么危险了,副将才跑过来从桌子底下把抱着脑袋的高俅拉出来:“让他们这么一气乱射,让大帅受惊了……”
高俅总觉得哪里不对,然而又无法反驳。
“果然是草寇习气,就会放暗箭搞偷袭,一点儿也不高端大气上档次!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这充分说明,他们在人数上一定不占优势,所以无法跟我们迎面对抗。赶快收整队伍,我们连夜进攻清河县!”
怎么说骁骑营也是精锐,战士们甲胄装备也都不差,一轮偷袭下来,只死了三个人,受伤了十几个。
高俅听完战报又是一阵狂笑:“嚯哈哈哈哈哈哈,才伤我们这么点儿人,简直毛毛雨!这回老夫带出来五千兵马,清河一个小县,兵力也就在一千人上下,断断不是我们的对手。”
副将一拱手:“大帅说的对,毕竟我们身在低处,左右山丘纵横,也算得上小小的峡谷。如果他们采用烟瘴,让我们辨别不清方向,接着再采用火攻,那我们必定损伤更重!”
高俅也一扫刚刚的紧张:“本帅的判断绝对没有错,他们不但不懂兵法,现在看,他们连装备也是差的一批。估计刚刚这议论火箭,已经是他们全部的家当。
平时我就教育大家,遇事不要慌,我们要大胆假设,谨慎推理,智慧才是王道。就好像本帅一般,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正好与潘金莲是天作之合,嚯哈哈哈哈哈哈……”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正在对战事和敌我力量进行初步的研判,就远远的看着从道路两头以及两侧的山上,黄白色的浓烟向着营地缓缓逼近。
高俅和副将骤然四目相对,他一把抓住了副将的脖领子:“你这个叛徒……”
“大帅别闹了,我不也在营地里没跑出去么。哪个叛徒能牺牲自己叛变啊。叛徒都是为了保全自己不顾大局,就像大帅你的为人一样。”
副将一边伸冤一边从内衬上撕下了一大块布叠了几叠放在地上,脱了裤子就往上面尿。
尿完了,副将连拧都没拧一下,直接往耳后一系,形成了口罩。
高俅看的想吐。
可是他看到所有的人都在这么做,忽然想起了原来听别人说起,尿液可以虑烟毒。
于是慌忙之中,他也如法炮制,可是尴尬的一幕出现了。
他尿不出来。
毕竟岁数在那摆着,这个年龄,最大的敌人不是清河县而是前列腺。
再加上紧张,一时间无论多么用力,就是一滴都没有。
不但没有,还感觉憋的生疼。
看着慢慢接近的烟雾,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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