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这一系列做法,似乎跟自己的死路不谋而合。
最突出的就是在挑战权贵这个领域,赵牢头表示自己已经压抑的太久了。
朝廷虐他千百遍,他待朝廷如如初恋。
他相信只要把那些包藏私信的权贵阶级震住,大宋就一定会好起来。
有时候就连他自己也感觉很奇怪。
似乎自小就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忧国忧民的心态。
虽然身在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清河,可是他总觉得自己对大宋负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这种精神和肉体的错位让他成了大众眼中的异类。
然而潘大人让他看到了希望。
到现在很多人都没明白过来这个女人怎么就把清河县搞成了富得流油的样子,并且手段花样繁多,不拘一格,几乎谁的银子她都上手去抢,抢过来就用来造福百姓。
亦正亦邪,一个女人把尺度拿捏到如此程度,令站着撒尿的人汗颜。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连潘大人一个匹妇都能值此狂澜既倒之际挺身而出,咱们这些匹夫难道就真的愿意躲在她的身后凡事心安理得的坐享其成吗!”
赵牢头语气铿锵有力,结果换来的确是李班头一声冷笑:“哼哼……”
李班头也直起了身子,目光死死的咬住了赵牢头的脸:“赵牢头,从职场生涯来看,我们多少也是做成过一些事情的。不像是有些人,永远在憧憬,却只差一步距离……”
赵牢头被李班头的话深深的刺激了,但是姓李的这番话却又让他无可辩驳。
他只能看着李班头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奸笑,转而一点一点变成了大笑,后来干脆就是哈哈哈哈的裂开腮帮子狂笑。
“只有一句话你没说错。”李班头收了笑容之后目光扫过了潘金莲之后又去挑衅赵牢头:“你还真的是个匹夫。”
“嗯……算了算了,李班头,团结最重要,咱们清河县很民主的,不要破坏了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潘金莲清了清嗓子,准备缓和一下眼前接近社死的局面。
“潘大人不要误会,如果潘大人执意要做,我李班头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这件事情不同以往,我们还要想的更加周密一些。所以关于计划,我还要补充两句。”
赵牢头嘴角挤出来一个“嘁”字。
大人说的多全面,这种事情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哪儿显着你补充。
潘金莲以为他还要说遗书的事情,正要开口压住这个杠精,结果李班头话锋一转:“当下最要紧的两件事,一是要控制住清河县宦婢的势力。而是要改变一下以往策略。”
赵牢头一言不发的生闷气,耳朵却竖直了听着李班头能有什么高见,以便伺机反扑,证明大家都是匹夫。
都是清河县的,说的好像谁不是匹夫似的,一点儿都不团结。
“清河县的宦婢势力,有明有暗。明的是大脑缺氧很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蠢货的梦莹。然而她并不可怕,虽然以她的武功我确实打不过她,但她并不是武林至尊,所以无可畏惧。”
赵牢头暗自冷哼一声:低调的匹夫也是匹夫。
“关键在于暗处的,如果不挖出来,我们派出去再多的人,恐怕也是一事无成。而且如果只是一事无成,那都算好的。就怕还为此中了蔡京的埋伏。别忘了林冲误入白虎堂的事情,道理是想通的。如果哪天对方故意放出了消息,而我们劫下来的又不是谁的生辰纲,而是朝廷抢险救灾的钱,到时候犯罪事实已经摆在那里,即便我们给蔡京退回去,那也只能算作返赃,到时候别说大人的威名,就算圣上的,也一起拉下马被人玩命吐唾沫。”
赵牢头听到这里突然感觉自己已经无言以对了。
毕竟李班头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自己是一个有智商的人,今天怎么突然就变身了呢?
是不是他吃了什么药变聪明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