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牢头人品很好,但人品再好也是个男人。一提到球,他仍然下意识的把潘金莲手里的足球跟她胸前的球进行了一下大小的对比。
“再过几百年,会有无数的男人为了这个球而痴迷。他们生活富足,无忧无虑,但是每每想到这个球,就会怦然心碎。”
潘金莲的话让赵牢头深以为然。他现在就有心碎的感觉。
“生活巨大的压力不曾击垮他们,命运的扑朔迷离不曾吓退他们。只有这个球,会让他们陷入无法逾越的痛苦,成为他们一生挥之不去的梦魇。”
赵牢头感觉自己听懂了。
大人可能是现身说法,要表达的正是红颜祸水的千年古训。
男人们确实都毁在某些球状物上了。
所以听完潘金莲的介绍,赵牢头表情一收,变成了正经无比的表情,下意识往后退了退:“难道这是一件可以对人施以诅咒的法器?”
“不,准确的说,当它在男人脚下的时候,我感觉他就是男人的蛋,被诅咒的蛋。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都不是诅咒,而是魔咒。这东西的确让男人蛋疼。”潘金莲摇了摇头,将球扔在地上踩在自己的金莲之下。
“一个小球而已,既然大人如此痛恨这个东西,为什么不干脆把它毁掉?留下来徒增痛苦,这又是何必呢?”
而且这个小球在潘金莲脚下似乎很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潜藏的危险性。
赵牢头突然想,潘金莲你不是想让我替你追这个东西吧?
或者这个东西只对男人起作用?
“赵牢头,这世上有太多事像极了这个球,只能战胜,却无法毁灭。
事实上我做的所有事,正是希望打破它身上的诅咒。否则日后我大宋子孙后代,都会因为这个东西抬不起头。他们一看到这个球,就只能咬牙切齿的自语一句话:我不是个男人。”
其实潘金莲没说,从后来女人们对足球的驾驭能力上看,让一些人连做女人都不配。
女人们甚至比男人们强出太多。强到让一些人既不配做男人也不配做女人,他们将找不到自己性别的定位,靠厚颜无耻把自己活成了混吃等死的模样。
赵牢头又看了看潘金莲前胸,一阵匪夷所思:我现在一切反应都很正常,没感觉作为一个男人受到了什么影响。
难不成大宋子孙日后都成了太监?
那子孙两个字不就无从谈起了吗。
难道这就是眼前这件法器被施加的诅咒?让触碰它的人都变成太监?
赵牢头又紧张的往后退了几步。
“大人,打破这个诅咒跟我们眼下要做的事有什么联系吗?”
赵牢头看不出来。
“准确的说,这个东西本应该是用来玩的。直到我们最后都被它玩了,才明白想要驾驭它,真的需要很大的投入。
不光是银钱,更需要情感。我们还需要很多拥有特殊技能的人。因为这个东西玩起来很复杂。”
“大人……并不是我不够勇敢,但我请恕我直言,一个小球,如果只是玩的话,须防玩物丧志。就算驯服了它,恐怕于国计民生也没有什么益处。
一个没有什么益处的东西,还存在那么大的风险,需要那么大的投入,就更显得有些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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