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亲自前往,带人犯归罪,没有任何伤亡,让我等汗颜。”
牢头舔的特别认真,语气表情拿捏的都很到位。
“你很好,下次再有这样的任务我就让你去。”周明远骨子里超恨舔狗。
其实他是恨自己。
躺在医院里那个自己就曾经对白萌舔的很深入。
结果仍旧被劈腿。
“嗯嗯,小的盼望大人言而有信。”牢头非但没有一丁点的退缩之意,反而感动的一塌糊涂,似乎都有点叫板的意思了。
“术业有专攻,赵牢头还是守好了牢房要紧,拿人的事情,姐姐自有安排。”
赵牢头看了一眼三姨太,脸色不悦,眼神瞬间灰蒙蒙一片,却也无可奈何。
周明远似乎又看到了什么机会。
走出牢房他有些迫不及待:“妹妹刚才说术业有专攻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了解赵牢头。所以才替姐姐拦住他的话。”
“那又是因为什么?看他也颇有一些血性,一举一动,好像也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
“他的确有手段,而且战绩不俗。所以妹妹才要拦住他。”
周明远停下脚步:“妹妹说来听听。”
“说起来赵牢头是相当传奇一个人。先前他也是捕快。”
三姨太娓娓道来。
这个赵牢头有武艺,有人品,有思路,有勇气。
可就是没有运气。
但凡派他出去拿人,十拿九空。
贼人总是出现意外。
派他去抓人贩子,人贩子跑进河里淹死了。没有活口,丢的孩子也找不到了。
孩子家长包围了衙门,又哭又嚎闹了几天几夜。
派他去抓强盗,强盗内讧,放火把房子点了,等他赶到,都烧成了碳。
被劫走的财物都不知道藏在了什么地方,官府和民间甚至专门组织了寻宝队,开始激烈的竞争。
派他去抓采花大盗,大盗居然鬼上身,疯疯癫癫,因为精神失常逃脱了法律制裁。
受到侵害的妇女精神崩溃,喝药的喝药,上吊的上吊。
“他很邪的。”三姨太蛾眉紧蹙。
“恶人伏诛,难道不是好事吗?”周明远这就不懂了。难道坏人死了不是大快人心应该嘉奖赵牢头吗?
“当然不好,这让清河县的破案率变得奇低无比。并且受害人的权益都没有得到保障,案情也不清不楚。朝廷的颜面,县衙的威信都受到了影响。”
三姨太没说,知县为此一宿一宿的失眠。
周明远觉得赵牢头如果真的这么邪,那他真的是个人才。
决绝的罪犯克星,连朝廷一起克的那种。
“所以赵牢头公认的不可重用。”
三姨太补充完了,周明远会心的笑了笑:我偏不。
只要派他出去,对方非死即伤,乃是杀手锏级别的人物。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邪恶势力的震慑。
所以赵牢头刚才的话不是在舔潘金莲,是在自舔。
周明远感觉自己已经等不及了。
“大人!”
还没等周明远走出多远,赵牢头又跟了上来:“刚刚大人亲自押送的犯人是否有什么需要特殊嘱咐的?比如要不要单独关押,或者给他们加点料?”
周明远不知道赵牢头嘴里的加点料是什么意思。但他有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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