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
苟富贵疑惑的回头。
“你这又要干吗?”怎么老是不按常理出牌。
“我暂且可以相信你不是流氓。”冉秋叶说道。
“所以今天就到这,关于我们这一次的相亲就算作废了。”
“你不用抱有任何的希望。”
嘿,谁抱有希望了,这姑娘有点太过于自信了吧?苟富贵心想。
就又听到冉秋叶说。
“闫老师那里我会去跟他说清楚,我没有看你。”
“所以我俩再也不见。”冉秋叶说完,没有任何犹豫地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苟富贵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
等想说的时候,冉秋叶就已经远去。
“什么人啊,这不就是一个普信女吗?”苟富贵对着冉秋叶的背影指手画脚,一顿暗骂。
苟富贵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相亲就这样以失败告终。
傻柱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老实了不少。
但是易中海还是心有余悸。
这天,易中海正在洗脚,一大妈在边缝衣服。
两人聊着一些家常话,话题慢慢走向傻柱。
“傻柱这性子就是缺一个能管住他的人。”一大妈说。
易中海也是点点头。
他又怎么不知道,可是说来容易做来难啊!
不说傻柱眼光高的问题,就是说找一个能够管到傻柱的人就是难如登天。
这胡同里怕是找不出一个来,就算找出来傻柱也不一定看得。
易中海顿时陷入了两难。
“你说,这秦淮茹怎么样?”一大妈漫不经心的随口一说。
但是易中海却是听进去了。
想到傻柱平时除了自己和老太太就只有秦淮茹能够治的了他了。
甚至秦淮茹说话比他和老太太都还要好使。
但是转念想到秦淮茹原来说没有想法的话,眉头皱成了疙瘩。
这事他还要好好琢磨一下。
傻柱的终身大事必须要在他的计划之内,不然到时候有了孩子媳妇,又怎么还会记得。
有了媳妇忘了爹这不是一句假话。
知根知底的可能还好,那要是不知道从哪来的,这以后还怎么养老。
在名义易中海也只是傻柱院里的一大爷,就算傻柱记得他的好,他媳妇能愿意吗?
易中海脑中思绪万千,心里下定了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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