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他就被一个壮汉提熘起来丢出了人群。
易风稳稳落地,这点小事不值得他出手,只是这挤进人群的方法,他算是放弃了。
“追星真特么恐怖!”易风暗骂一声。
“既然不允许我低调进去,那装逼这事也就不能怪我了。”
易风心里暗想道,然后故技重施大喊:“看,天上有飞鸡。”
这招可谓屡试不爽,附近的人群再度傻傻的被吸引注意向天看去。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看到的不再是空气,而是一道白衣身影以极其飘逸的姿态从人海上空飞过。
易风一步跃起中途在二楼一处扶梯上轻点一下,然后直接跃至和裕茶馆对面一座高楼屋顶。
当他在屋顶站立时,恰巧有清风拂面吹动他的发丝与长衫。
这一幕落在下方人海的视线中,何其飘逸又潇洒。
易风捻动风絮的手指暗自停下,在屋顶好似找人般站立半晌,感受够被人海注视的感觉后,才从屋顶一跃而下,落在了楼阁叁层,和裕茶馆在宽敞栈道上搭建出的戏台与宾客落座之地。
钟离的身影已然在此,而且还是在靠前临近戏台的处位置。
易风落地时,正好落在钟离桌对面坐下,还未开口钟离便先一步笑道。
“朋友得入场方式,实在出乎我的预料。”
易风也笑了笑道:“没办法,你也没告诉我正确的入场办法,挤了几次没挤进来,只能这样了,也算是不给朋友丢脸嘛。”
“所以你就别笑话我了。”
然而说这些话时,易风的心里却是舒爽的不能再舒爽。
他也想低调的呀,可惜实力他不允许啊。
挤不过人,就只能高调点入场了呗。
随心所欲,不逾矩,也算让易风念头通达,心情舒适的好事。
“朋友这种说话方式倒是有趣。”钟离听了易风胡扯的话不仅感到有趣。
易风只是笑笑,然后主动转移注意道:“话说,你平常不是都爱做角落吗?”
“怎么这次坐的这么靠前了。”
易风说这话也是有理由了,毕竟因为钟离的位置比较靠前和中,有了他先前露的那一手,现在场地内的各桌宾客,几乎都像这里投来了视线。
虽然这种感觉易风刚刚还挺享受,但现在坐在场内了,他反而不习惯这种被众人注意的感受了。
钟离听了他的话,也给出了回答:“说书与听戏不同,两者虽皆可听,但听戏总是还多出一道看,尤其听云先生的戏,找个好位置也不为过。”
易风听着点头,对于附近那些视线也不怎么在意了。
这时钟离又突然把注意转向他,尤其是他的脸,上下打量一番后明悟点头。
“看来我的邀请算是多此一举了,朋友的心事已经解决了?”
听见他的话,易风立即想起自己昨天上午不正常的状态。
“看来昨天你也看出我的问题了,实在抱歉,昨天因为些事,有些心不在焉,失礼了。”
钟离笑着摇摇头:“朋友间遇到烦心事,不该是关心失礼与不失礼,而是应该想能不能帮忙解决对方的烦恼事。”
“这不才算是朋友吗?”
易风稍稍一愣,然后便迅速回神举杯以茶代酒笑着点头:“对。”
云先生的戏,便在两人这般的交谈中,开始上演。
待到戏闭人散,易风还是久久未从这场戏曲之中走出来。
璃月的戏曲,又或者说是云先生的戏,与他前世所了解的戏有着极大不同。
云先生的戏充满鲜活的感情,唱戏的戏腔带着一股很容易让人接受的亲和力。
戏的内容也充满故事性与趣味性,尤其其中一段纯粹的戏腔般的歌乐,完完不必他听前世几首顶尖的流行音乐带给他的感觉差。
尤其云先生是以戏腔唱曲,还有相比一般音乐,还有一股别样的韵味。
总的来说,易风的感觉,这场戏曲没白来。
与钟离道别离开后,易风并未着急回家,而是去了可观海的桥梁上,观看月夜的海面。
在桥上又逗留的些时候,易风才开始往家赶。
回到家后,又回到自己的卧室,刻晴依旧没有回来,易风在卧室窗前无聊看着璃月港背后的山,心念转动间,易风突然越出窗外,落在了屋顶面相后山的一面。
随意靠躺在青瓦之上,取下腰间酒壶,对着月色,易风开始慢饮。
为什么上来,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心绪果然还是没完全恢复。
看着圆月,不知是醉还是没醉,易风突然开口了。
“怎么,好像有些想刻晴了?”
就在一句话音刚刚落下间,易风突然从迷蒙中惊醒做起,不是心理因素,而是他刚刚好像听见下方屋里进人动静了。
还不等他多想,大概是他刚刚起身的声响也被下面屋里的人听见了,就在他处在惊疑之中时,一道熟悉身影突然从旁边二楼天台的位置跃了上来。
易风转头看去,真说曹操曹操到。
“刻晴!”
“易风。”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然而下一刻,两人就又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片刻之后,觉得气氛有些尴尬的易风忍不住先开口了。
“我…我困了,要没事的话,我先回屋睡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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