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闻言,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黑,对老刘氏劝道:
“奶!可不能杀,你没听那张癞子说想上墙偷看都被咱这大鹅发现了!这是给咱们看家护院了,功臣不能杀哦!”
老刘氏也想起这么回事,连连点头,“是不能杀,不能杀!”
周云见劝住了,又和老刘氏说道:“奶,你把我爷那瓶好酒拿给我下,我去给万里消下毒。”
虽说被大鹅拧一口没出血,还是隔着衣服的,但是终归是个细菌多的动物,古代医疗条件又不好,还是小心些好。
老刘氏也不知道什么是消毒,但是听到给万里弄的,也不敢耽搁,解下围裙就去仓库里捧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周云。
“快去吧,别给你爷看见啊!,他这两天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想这个呢!全靠我藏的严实没给他找到。”
周老根也是爱好一个旱烟一个酒,但如今年岁大了,家里也不咋能供得起这些花销,周老根已经许久没有喝过了。
周云往堂屋走去,还打开土陶瓶塞闻了闻。
她在现代做菜经常用到酒,也经常会自己酿些果酒来喝,这酒她一闻就闻出来,不过是比她上次在厨房用的酒好些,酒精浓度更高些罢了。
也不知道是他们家没买到真正的好酒,还是如今这个朝代的酿酒工艺还不够完善。
“还胡说!你三姐又不傻!”
周云刚靠近堂屋就听见里面突然传出姚氏隐忍着怒气的声音。
“就是三姐告诉我的!被臭鹅拧了就能杀了吃肉!”
周云听着小万里据理力争,轻轻扯出一个微笑,抬脚进屋,对脸被姚氏拿个毛巾揉虐到变形的傻弟弟轻声温柔说道:
“谁跟三姐说,小毛被公鸡叨了一下他娘就杀了公鸡吃肉的?”
小万里见周云这般温柔,一时间只知道傻傻点头:“我啊。”
“那谁和三姐说,要向小毛学习的?”
“我啊。”
周云冲姚氏无奈的耸耸肩。
姚氏手下力道更重,擦的小万里脸皮都红彤彤的。
小万里还不知道咋地了,又被周云抱着趴在周云腿上,裤子被扒开,一股冰冰凉凉的液体抹在大鹅牙印上,小万里觉得还挺舒服的。
周云摸好就,给万里提上裤子,朝他屁股上“啪”一巴掌。
“行了,起来吧。”
咬的挺深就是没破皮,小家伙屁股皮挺硬啊,不然这酒一上去,那叫一个酸爽啊!
周云可惜的摇头,嘴里还“啧啧啧~”
小万里委屈的抓着自己的裤子,还带着哭腔问道:“三姐,为什么小毛被公鸡叨了就能杀了公鸡吃肉,我被大鹅拧了娘不仅不杀了大鹅吃肉还骂我活该呢?”
周云微笑:“你去问问小毛为什么被公鸡叨就知道了。”
小万里将信将疑,袖子一抹刚流出来的鼻涕,提着裤子就出门往旁边小毛家去。
姚氏重重叹了口气,有这么个儿子,心累,百里千里再调皮也没这样啊,她云儿就更不用说了,现在越来越懂事。
周云走到姚氏身后,心疼的给姚氏捏捏肩。
姚氏一下子心就不累了,暖暖的,伸手拍了拍周云的小手,说道:“还是我家闺女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呦~”
小棉袄腼腆一笑,说出个惊得姚氏差点咬道舌头的话:
“娘,咱儿让万里去读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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