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此时,身处京郊地牢的李齐年。
此时,他们正偷偷从这个地处深山的地牢里,刚劫出来一个人。
透过月色,对比画像,仔细查看。
“没错,就是他!撤!”
一声令下,身边的护卫背起已经昏过去的人,就要离开。
连夜奔袭,很快,他们便来到皇城边。
“公子,外面突然出现了好多官兵,怎么办?”
突然,前方探路的探子回来禀报。
李齐年暗道不好。
当机立断,抄小路回京。
——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外面,接到上面通知,大理寺与京畿稽案司一同出动,挨家挨户,逐一排查。
一有嫌疑,立刻扣押,上京城一时间人心惶惶。
而这些兵荒马乱,却一点都没有波及到墨梓渊所在的国师府。
完成任务的随云,带众兄弟回来后,便将人遣散,独自来到墨梓渊面前。
“大人!随云谢过大人!”
叩首行礼。
墨梓渊此时还未歇息,因为着实担忧剑灵会长歪。
因此,很多年没有备过课的的墨梓渊,正破天荒的在写“育儿手册”!
是以,当随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正伏案奋笔疾书的国师大人。
被随云如此庄重的叩礼惊动,墨梓渊从一堆纸张中抬起头,看向前方俯身跪拜之人。
笑道:“不必谢我,我说过,随家前途坎坷,命中如此!”
随云听闻此言,直起身,满是感激。
“不管大人如何说,这声道谢,属下迟早要说。若不是您收留我和母亲,我们哪里还有命在,此次终于有机会报仇,随云感激不尽!”
点头,墨梓渊了然。
遂开解他。
“既如此,更不必谢,下去吧!”
“天色已晚,大人也早点休息!”
之后,随云再次施礼,然后告退。
随云一离开,一直在一边充当背景板的谢满满立刻探头。
咦?这又是怎么了?
随云,随家?
这又是哪一出?
刚刚墨梓渊的思绪划过的太快,谢满满尚未来的细听,就已经翻篇了。
思索原剧情,因为当时只顾着追墨梓渊的剧情,忽视了书中的其他暗线,谢满满现在可谓是两眼一抓瞎。
又不能与人交流,因此获取外界信息,诸多限制,只能自己干着急。
撇撇嘴,谢满满默默地飞到墨梓渊身边。
好奇他在干嘛,都写了两个时辰了。
而一凑过去,谢满满立刻就后悔了。
尽管大梁的字与现代的简体字有些区别,但是类似以前的古汉字,因此七拼八凑的,谢满满倒是也能理解。
只是,这些字一组合起来,怎么意思就那么怪呢?
什么叫学识浅薄,爱玩爱闹?
还有,琴棋书画,弓马骑射,这都什么鬼?
扭头看向一旁还在写写画画的墨梓渊,谢满满嘴角只抽。
大人?您脑子真的正常吗?
她真的只是一柄剑啊!
还是柄没手没脚的剑!
琴棋书画,她学那玩意儿真的有必要吗?话说回来了?就琴这一样,她咋弹?拿剑尖直接怼吗?
谢满满原地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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