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是我大唐开国功臣,这个蠢货犯的也不是死罪,只能略施惩戒”
“他会赔偿五十两银子,你放心收下就是”
“如果这个蠢货敢事后报复,我会让他后悔终生!”
中年汉子被吓了一大跳,扑通一下跪在了地。
“谢公子替草民做主,草民感激不尽,赔偿就算了吧”
“草民虽然被打了一巴掌,但也算不什么大事!”
李医将这个家伙从地拉了起来,微笑着摇头说道:
“这笔赔偿你必须收下,更不必担惊受怕”
“不管出身如何,不论高低贵贱,任何人只要走进格调家居,那就是格调家居的顾客”
“你们在这里的安全,格调家居必须负责,这点责无旁贷!”
听到这话,那位中年汉子的眼眶瞬间就湿了。
安抚了这家伙几句,李医又转头看向格调家居的那些人。
他把这番话又重复了一遍,让他们每个人都记住。
以后不管什么人,什么身份,只要敢在格调家居里欺负老百姓,那就直接打出去,不用手下留情!
那些家伙自然点头答应,一个个都兴奋不已。
他们知道,有医公子这番话、有武惟良这个倒霉的前车之鉴,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在格调家居里惹是生非了!
接下来,李医让杨掌柜带人清理了一下现场。
杨掌柜前亲自将武惟良拍醒,让他赔偿那个中年汉子,然后离开这里。
武惟良哪敢有半点迟疑,连忙掏钱赔偿,随即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格调家居!
离开时,他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连半点报复的心思都不敢有。
他明白,如果自己敢报复,医公子的屠刀就会无情地落下。
远在长安太极宫的妹妹,也无法阻拦这个心狠手辣的小家伙。
从格调家居出来后,武惟良立刻赶回了刚置办的府邸。
紧接着,他就带着老婆孩子第一时间离开了洛阳,惶惶如丧家之犬。
而在格调家居这边,李医却像没事人似得,在查看并了解这家店铺的经营情况。
跟长安总店一样,洛阳格调家居也是这座城市最高档的木器行,引领着洛阳的家具风潮。
这里的高级家具销量非常好,订单如雪花一般,甚至已经排到了明年夏天。
由此产生的利润,自然也非常惊人。
除了应缴的税赋和管理费用外,一部分利润缴给了长安总公司,大部分利润却留在了洛阳当地。
这部分利润的使用方式,也秉承了李医制定的原则。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用来在洛阳建造春苗学堂的钱,相当一部分就来自格调家居的利润,以及其它各种产业的利润。
在格调家居待了半个多小时,基本掌握了这里的情况之后,李医方才带人离开。
他离开后,洛阳格调家居的领导层却已发生变化。
原来的大掌柜,也就是杨掌柜,被降职为了二掌柜。
等过些日子,如果表现可以,他将会调往其他城市,去筹建新的格调家居分店。
但不论哪个城市,都不可能比洛阳更好。
而原来的洛阳分店二掌柜,则被升为大掌柜,反而成为这次事件的受益者。
虽然升职了,这位新任大掌柜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般。
他知道,如果做不好工作,如果再发生今天这种事情,自己很可能也会被降职,惩罚甚至更重。
这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兢兢业业地工作。
非但是他,这个消息传开后,大唐公司旗下所有产业和店铺的大小掌柜及管事,都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他们明白,想要保住这份待遇优厚的工作,或者想进步或高升的话,必须做好本职工作,丝毫都不能马虎!
离开格调家居后,李医又去了茶叶行所在的街道。
茶叶行刚刚形成不过几个月,在洛阳却已有七八家店铺,也算小有规模。
其中最大的一家茶叶铺子,是挂在新城公主名下、由大唐公司代为经营的清香茶行。
而为清香茶行供应茶叶的,则是大唐茶业公司。
事实,洛阳茶行的每家店铺,都会从大唐茶业公司大量采购茶叶,然后对外售卖。
别看洛阳茶行规模还很小,赚取的利润却非常惊人。
单单一个清香茶行,赚到的利润就丝毫不低于格调家居洛阳分部。
跟大唐公司其它产业一样,大唐茶业公司洛阳分部赚到的利润,绝大部分也都留在洛阳,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到清香茶行和大唐茶业公司洛阳分部后,李医大致了解了一下店铺和公司运营情况、以及洛阳茶行的现状。
李医的到来,在洛阳茶行引起了一番不小的骚动。
各家茶叶铺子的掌柜,纷纷赶来清香茶行拜见李医,一个个毕恭毕敬的。
在这些茶行掌柜、乃至在天下所有茶农眼中,李医俨然就是救世主、就是整个茶叶行业的祖师爷。
李医了解了一下这些茶叶铺子的经营情况,得知每一家的生意都非常好,说日进斗金都不为过。
而且这些茶叶铺子都有背景,每家身后都站着一位、甚至几位大人物。
对于这种情况,李医也只能接受,暂时还无法解决。
只有等茶叶的产量来、价格下来,各项有关茶叶的政策得以展开和实施,这种情况才能有所改观。
离开茶行所在的街道,他又去了炭行、木器行和铁行所在的几条街道,走马观花似得看了看这几个行业的情况。
无一例外。
他刚一出现,立刻在那些街道引起了巨大轰动。
几乎所有铺子的掌柜都带着伙计来到街道,排着队鞠躬施礼,高声问候,一个个都激动不已。
在过去的一年,李医几乎重塑了这三个古老的行业。
他给很多人带来了工作、带来了新的资源和生产技术、也给人们带来了更高的收入,让人们的生活都变得更好!
这种情况之下,人们能不感激涕零吗?
大家甚至恨不能将他当做神灵,直接供奉起来。
跟之前一样,李医跟各家铺子的掌柜交流了一番,询问了一下他们的经营情况,并勉励了几句。
走完这三条街道,时间已是傍晚。
李医他们随即离开南市,返回了悦来客栈。
刚一回到客栈,李医就看到。
洛阳刺史和河南府尹带着几名下属官员和随从,正坐在悦来客栈的饭店里等自己。
见面之后,大家自是一番客套寒暄。
随后,洛阳刺史叫过一个四十出头的大汉介绍道:
“公子,这位是洛阳总捕头郑三江,不知公子为何要找郑捕头?难道有案子要查?”
话音未落,郑三江已长揖到地。
“卑职见过公子,公子有事尽管吩咐,卑职必当尽心尽力!”
“不必多礼,郑总捕头!”
李医微笑着打了的招呼
客气两句后,他就说到了正题。
“郑总捕头,明天你将洛阳所有人牙子、以及所有青楼负责买卖人口的管事都给我召集起来!”
“让他们来悦来客栈,一个也不能少,谁若敢不来,你们直接抓人,严惩不怠!”
听到这话,洛阳刺史和郑总捕头他们都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之前发生在长安平康坊、发生在潇湘阁的那些事情,以及后来那一系列惊天动地的事件,他们都听说过。
通过那些事件,他们第一次认识到。
在大唐百姓眼中万家生佛般的医公子,一旦发怒,将会有多么可怕!
那绝对是尸横遍野,人头滚滚啊!
想到这些,洛阳刺史等人眼中都闪过一片惊惧之色。
“不知道公子为何召集所有人牙子和青楼买卖人口的管事?难道有什么大案要查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公子尽管吩咐,卑职和所有手下随时听公子调遣”
郑三江好奇地问道。
李医看了看这个家伙,然后揭晓了答案。
“我之所以召集那些人牙子和青楼管事,是为了让他们辨认一些画像,看他们是否见过画像的那些孩子”
“如果他们见过,并知道那些孩子家住哪里,那就再好不过了”
“此外,我还要他们辨认几个畜生的画像,看他们认不认识那些畜生,并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据我所知,范大河那个畜生的两名手下还没归案”
“除恶务尽!那种丧尽天良的畜生,就算躲到天边,我也要把他们挖出来,取他们项人头”
话音落下,现场所有洛阳官员都打了一个哆嗦,表情也颇为难堪!
范大河那个畜生出自洛阳,在洛阳拐卖和绑架了不少孩童,卖给了倭国的畜生,甚至偷运去倭国不少!
因为这件震动朝野的案子,洛阳已经有不少官员倒霉了,甚至可以说是引发了官场地震。
现任洛阳刺史和总捕头,以及另外一些官员,都是刚任不久,屁股还没坐热呢!
之前抓捕范大河的同党时,让两个重要的家伙跑了,至今还没抓到。
这已经成了洛阳刺史和总捕头等人的一块心病,如鲠在喉!
此时李医提到这件事,他们能不感到难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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