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大学,哲学系大二三班,张子渊。”
当张子渊落下自己的名字后,长舒一口气。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哦哦哦,暑假,我来了!”伴随着心底的无声怒吼,张子渊拿起讲台上的书包,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教室。
这堂考试是古代哲学,其他科目张子渊不敢说大话,可这门课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所以当班上同学们还在阶梯教室里冥思苦想,奋笔疾书时,张子渊已经提前半个小时交卷,成为了第一个走出考场,迎接暑假的人。
等他刚把手机从包里拿出开机之后,微信消息提示音,就响个不停。
“嗯,考完了,这就出去。”
唰~
张子渊边向楼道口走,便向手机那头发了个消息。
贺玉紧随着张子渊也出了考场。匆匆经过他的身边。
张子渊低头按手机时,察觉到班花来到自己身边,便跟她搭话:“考的怎么样?”
“还不错,你呢?第一个交卷,看来复习的很好嘛。”贺玉不仅长得漂亮,声音还很甜美,班花的名号名副其实。
“还可以吧。你打算放假做什么?”张子渊表现得一脸殷勤。
“不知道,应该会去国外旅游吧。”贺玉说的很轻松,听她说话的感觉,出国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你呢?”
“我可能也会在国内转转吧。”张子渊心底一沉,突然想到很多事情。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走到了宿舍岔路口。
“嗯,暑假快乐。”贺玉轻轻招手,展露出她那惯常的标准微笑“下学期见。”
“嗯,暑假快乐,下学期见。”
张子渊回头看了几眼贺玉的背影,无奈的笑笑。心里面不禁想到“贺玉还是这样,无时无刻不想着惹人注目。和她相处起来,还得端着自己的架子,一点儿都不轻松,是不是漂亮的女孩子都是一个样子。”
…
昨天晚上,张子渊已经把一些生活必需品,收拾好放到了旅行箱里。回到宿舍忙不迭的将床铺收拾好,准备离校。
“张哥,考的怎么样啊?”,舍友刘伟一回到宿舍,看到只有张子渊在,就随口一问。
“嘿嘿,那肯定洒洒水了,伟哥呢?”
“我就知道张哥你肯定没问题,我嘛,六十分万岁喽。”刘伟早习惯了他的外号,也不做辩驳。
刘伟看见张子渊换上崭新外套,把床铺都遮盖起来了,问道“啊,张哥你怎么这么着急走,我还说晚上请兄弟们去撸串呢。”
张子渊回答眼前这个白白胖胖,挺着个啤酒肚子,一看就是老实有钱人的刘伟,“老哥的海鲜加烧烤,我怕是无福消受了。家里来人了,有要紧事儿。今天就得走。”
“什么事儿,有需要我帮忙的你就直说。”
“嗨,这你放心,谁不知道刘少家大业大。我要是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一定会麻烦你。”张子渊朝刘伟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提起行李箱拉杆,“走了,这几个月不要太想我。”
“咦,你好恶心,卖腐可耻。”
“行了行了,拜拜。”张子渊朝刘伟使了个眼色。
“好嘞,下学期见。”
……
出龙城大学北门后,张子渊站在街边人行道上等了没多久,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从车内驾驶的位置上走下来一个女人。穿着露脐白衬衫和牛仔短裤,单看脸上五官长得却有点儿清纯的感觉。
所谓媚骨天成,张子渊小时候,回村里读大伯藏书柜中的那些书的时候,也看过几眼相法,记得相书中讲过,娇媚的人有三等,最末等,伴随着穿着打扮的改变,和行为举止的刻意练习,是久而久之慢慢养成的气,这种方式只得其表,不得其里,若是做法得当,便称得上一句有气质。要是还不得要领,最终结果就是滑向艳俗。
第二等,便是天生长得好看的,他们自己知道自己好看,周围的人也常常夸赞好看。于是这类人在夸赞中已经充满自信,他们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也懂得如何更好的展示自己的美貌来吸引其他人,他们的底气是与生俱来的,而所谓「神光外露的」“神”只要稍加注意,就能保持的很好。神、气俱佳的便是第二等。比如被同学们称作长得像某位天仙演员的贺玉就是这类人。
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身姿,仪态或许后天可以训练。可五官和骨架的搭配却是与生俱来的。这样的人在随性所欲的做自己时,没有任何缘由的,可以时刻充满着魅力,同时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其实判断第一等的娇媚和帅是最容易的,有一个非常简单的标准,一个颠破不变的道理,那就是不管是男女老少,还是过去现在,只要是美的一切事物,都会在人们的内心深处产生相同的认知。
张子渊毕竟学过看相,所以看人时还是和普通人不一样,除过脸上的五官,身体的骨架,全身的肉皮囊外。他看人的着重点在于精、气、神,毕竟这三者才能够真正判断一个人,显于表的是气,露于行的是神,而一个人的精藏于心却能够辐射到周边。气清,神朗,精足,按照这个标准才是第一等。三者有其二便是二等,一通百通,不仅是外貌,判断所有其他方面也是这样。
张子渊眼前的女人,便是第一等的美女。
漂亮女子看张子渊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一脸无奈,用酥到骨子里的声音提醒这个年轻人“小朋友,再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喔。”
“喔,抱歉抱歉。”张子渊摸摸头,道歉的很干脆。
“逗你的,毕竟你也是男人。不,你也是个男孩儿”女子一脸坏笑。
“行了,夏禾姐,我可不是小孩子了,别总拿我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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