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却是像被刺激到一样,看到傻柱停下,便伸手硬要帮他脱。
“别,姐,开玩笑呢!”
傻柱把她挣脱开,然后笑呵呵的跑开,把被她拉扯开的扣子又扣。
“傻柱,你给我脱,今儿你不脱就不是个老爷们!”
“嘿嘿,姐,我逗你玩呢!哎哟!”
傻柱围着桌子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案板前。
他笑着看向秦淮茹,而刚才叫嚣着要脱他衣服的秦淮茹,突然将包往桌子一砸。
傻柱怔住,收回笑脸,呆愣的看着突然变脸的秦淮茹。
她的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撇撇嘴,要发泄一般大声喊道:“谁跟你闹着玩呢?到底要怎么着啊!”
“啊?我要不是揭不开锅,我至于这么受气吗我?”
“我跑我男人车间,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我拿俩馒头吧,许大茂又占我便宜。”
“我是个寡妇,我是寡妇就得挨别人欺负吗我?”
秦淮茹喊着诉苦,情绪激动,泪水从眼角顺着鼻子轮廓流下。
委屈的抬起袖子擦眼泪鼻涕。
傻柱听到许大茂的名字,眨巴两下眼睛。
“许大茂,他特娘的胆大色小,他不敢吧?”
傻柱自认为自己对许大茂的认知还是挺清楚的,基本两人打个照面,只要自己抬一下手,许大茂就得往后退。
而且,许大茂惧内啊,娄晓娥平时把他管的服服帖帖,他敢做一点不老实的事?
秦淮茹听到这,猛地一甩手,撇着嘴冲着傻柱大吼。
“他怎么不敢啊!你知道呀,都多少回了,他想占我便宜都没得逞!”
傻柱听着,一脸惊讶,心里还思忖着,他许大茂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不过,脸的担心也愈来愈明显。
秦淮茹擦着眼泪,看傻柱明显有反应,拿袖子捂着眼睛,哭着继续往下说。
“一个院住着,我不稀罕跟他一样的,知道吗?我为啥拿他粮票啊?”
傻柱看她哭的难受,喘气都抽抽着,立马陪着笑脸道歉:“哎哟,别哭,姐,你别哭,我不就是嘴欠吗?”
秦淮茹依旧不搭理,傻柱就讨好的把脸往前凑,一只手拍在脸。
啪!
“姐,您听这声,是不是特脆?你就别哭了呗!姐。”
秦淮茹一边扣扣子,一边抽了抽鼻子,沙哑着声音说道:“这些人里面吧,我就相信你,我真是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
这话一出,急的傻柱直跺脚甩膀子。
连忙否认:“我那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呢吗?你吓死我,我也不敢!”
见秦淮茹还在哭,傻柱立马继续卖好,“您放心,那棒子面,我晚下班就给您买回去。”
他保证完后,秦淮茹依旧苦着脸不答声,就又猛地一拍手。
“得嘞!”傻柱说着,一手拍胸脯,一手大拇指指着身后,“您放心,我这就去找许大茂去,我丫不给他抽服了,我对不住你!”
“不行!”秦淮茹流着泪拦住傻柱,“我拿了他的饭票,你要是去找了,邻居还做不做?”
“做啊,邻居得做,事业得办,我想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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