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福,你可知罪?”
吴政寒声讲到,彷佛十分震怒。
“大人,草民自经商以来从未有过出格之事,更别提涉及妖魔,还请大人明察。”
范天福沉声讲到。
只是吴政是什么人,他向来清楚,只怕这次不能善了了,只希望秦欢能有手段吧,范天福扫了一眼,并没有看见李璇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若是李璇在此,为范家说上几句话,情况恐怕要好上不少。
“那这妖血为何会出现在你范家?”
“大人,草民对此一概不知,或是有人想要嫁祸草民也说不定。”
“满口胡言,如今已有物证,你还据不招待,来人上刑。”
吴政愤怒的喊道。
“且慢。”
秦欢上前一步。
“大乾律法,在未有充足证据的前提下,官员妄自动刑者意为屈打成招,吴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大胆,这妖血难不成不是证据?”
秦欢将目光看向一旁领头的衙役。
“这位大人贵姓?”
“本官姓申,官居广阳县捕头。”
“申捕头是如何判定,这瓶中之物就是妖血的呢?”
“本官自有判断妖血的手段,难不成要告诉你不成?”
秦欢微微一笑。
“自然是不用,那就请申捕头在仔细查看一看,此物究竟是不是妖血。”
秦欢的话一出口,不少人心中都是一突,难不成此物不是妖血吗?
申皓仔细打量半响,眼中闪过一抹蔑视,根据公子给他看的东西,确实是此物没错。是想我给他作伪证吗?
呵呵,可惜找错人了。
想到此,抬起头来,朝吴政拱手一礼。
“大人,这确实是妖血没错。”
“如此,秦少游你还有何话可说。”
秦欢摇头:“是不是妖血,县爷何不打开瓶子一观。”
吴政眉头一凝,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但还是吩咐人打开了玉瓶。
让众人意外的是,打开瓶口,并未有什么血腥气传出来,众所周知,只要是血就会有血腥气,但眼下并没有。
“大人,如果学生没看错的话,这应该只是一瓶普通的染料,用以染布之用,家中储以染料应该并不犯法吧。”
秦欢心中也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即便是他也不敢保证,李璇究竟有没有偷梁换柱,如今看来应该是换了。
“申捕头,检查一下此物。”
“是,大人。”
几息后,申皓一脸惨白的退了下来。
“大人,这确实是···染料。”
“啪。”
“申皓,你可知罪!”
惊堂木响起,吴政满脸愤怒的看向申皓,申皓顿时跪伏在地。
“大人,小的知罪。”
“仅凭一瓶染料,你就将范家压到了县衙,险些让本官判了冤假错案,你这是致本官于不仁不义啊,来人呢,给本官格去申皓的捕头之位,打出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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