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儿担忧的看着秦欢。
秦欢微笑的摇了摇头。
“没事儿,秦家还需要你,偌大个秦家,我可管不来。”
秦欢跟衙差朝衙门走去,一脸坦然,仿佛沾染人命官司的并不是他一般。
一阵微风吹过,秦欢紧了紧衣衫,接近入秋,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偶然间略过担板上被风吹起白布露出的尸体,秦欢微微一怔,随后莞尔一笑,原来是这样吗?
“升堂!”
秦欢看向高堂之上,一个身穿官袍,微胖的男人正一脸威严的坐着。
“堂下何人。”
“晚生秦欢见过大人。”
“见官为何不拜?”
“大人莫不是忘了,小生如今是个秀才,根据大乾律法,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可见官不拜。”
秦欢丝毫没有在意眉头已然皱起的县令,不过念在秦欢说的也是事实,并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什么。
“怎么回事儿?详细道来。”
秦欢安静的听着一旁师爷的诉说,也没有插话,半刻钟后县太爷抬起头看向秦欢。
“师爷说的可属实?”
“属实。”
“既然是你秦家药房医死了人,那就该给百姓一个说法,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小生想请太爷一事。”
“何事?”
“验尸。”
“既然是你秦家药房医死了人,有何须繁杂的验尸。”
秦欢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躬身一礼。
“既然太爷不想验尸那就让小生来吧。”
秦欢转身,一把掀起盖着尸体的白布,俯下身子查看了起来。
“放肆。”
“太爷,这是命案,需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秦欢微笑的指了指门口看热闹的一众百姓。
县太爷阴沉着脸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在这个世界可并不缺少行侠正义的侠客,即便是你想当贪官,那也得树立一个清官的名声,在秦欢看来这就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得立个牌坊。
“瞳孔扩大,隐有血丝;脖颈处有明显的指痕,骨骼完好,身体其他地方完好。”
“大人知道这是怎么致死的症状吗?”
秦欢微笑的看着堂上的县太爷,开口问道。
“窒息而死。”
“是啊,窒息而死,可窒息而死为什么会与我秦家药房扯上关系了呢?这是典型的栽赃嫁祸,还请大人明察。”
“你要如何?”
“大人,并非我要如何,而是他要如何,虽然是陷害我秦家,这位老伯却是无辜的,还请大人抓住凶手,还百姓一个公道、说法。”
秦欢指着地上的尸体和门口的百姓缓缓讲到。
“江捕头。”
“大人。”
“限你三日内将凶手抓获,给百姓一个交代。”
“是,大人。”
说完阴沉着脸甩手转身离去,一旁的师爷喊了一声退堂也急忙的跟了上去。
对于抓住凶手,秦欢基本没抱什么希望,即便是抓住了,也只是几个顶包的罢了,秦欢这个做法也只不过是想恶心恶心他们罢了,若非门口处的百姓和自己有功名在身,哪儿敢这么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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