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对这吕轻侯有些兴趣。”
“若有机会,可以下山看看。”
张松溪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
黑木崖。
此处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
任盈盈坐在滩前大石,看着传回的消息,心中不由的一紧。
“在我走后,吕轻侯莫是招惹到什么人不成?”
“如此之下,他岂不是危险了?”
“这可不行,父亲的踪迹全依仗于他,他可不能出事!”
在任盈盈心中,吕轻侯确实知晓很多秘密,父亲的下落说不定他确实知道,可不能让他出事。
“再走一趟,借助日月神教的名头先保住他再说。”
“如今也顾不东方不败会不会发现了。”
任盈盈一咬牙,起身就要离去。
转身一看,东方不败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笑眼盈盈望着她。
东方不败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却长得一副男人模样,他剃光了胡须,脸竟然施了脂粉,身那件衣衫式样男不男、女不女,颜色之妖让任盈盈都不认识直视。
“东方叔叔。”
任盈盈赶忙行礼。
“你我无须如此,你手中是?”
任我行瞟了一眼任盈盈手中之物。
任盈盈双手递,不敢藏私。
东方不败接过去一看,以内力震成粉末随风飘散而去。
“世哪有人知晓一切,不过是好事者以谣传谣罢了。”
东方不败极为霸道的说着。
“吕轻侯与我有故,曾在师妃暄手中救下我,我……”
任盈盈吞吞吐吐说道。
“此事简单,我让人照拂一二便可,而慈航静斋敢对你出手,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暂时不要外出走动,看我如何替你报仇。”
东方不败轻描淡写带过此事,俨然要软禁任盈盈。
任盈盈无可奈何,只得答应,心中为吕轻侯祷告:“希望你平安。”
……
京城内更是震动不已。
国子监在听到天下第一读书人名为吕轻侯之后,众人大吃一惊,还以为又出了什么神仙人物。
能让天下第一庄赐予此等名号。
经过查验过往科举记录才知道,吕轻侯只不过是一个未中第的秀才罢了!
怎么配叫天下第一读书人!
“不行,我得当面质问天下第一庄庄主,为何将此等名号给吕轻侯!”
“对,否则就赖在他门口不走了,真当我们读书人好欺负不成?!”
“我们可是有骨气的!若是吕轻侯像李白苏轼那般天才也就罢了,没有功名没有著作,怎能担得起天下第一读书人?!”
国子监群情激奋,嚷嚷着奔向天下第一庄。
也有清醒的读书人,暗自悱恻:“这群人嘴满是仁义,心里全是生意,不就是贪图这个名头,好让他们的书多卖几本嘛。”
“国子监读书人千千万,哪有天下第一庄给予的名头好听。”
“出了京城,谁认识国子监某某,天下第一读书人的名头可就不同了,嘿嘿嘿。”
……
远在千里之外的吕轻侯,听着尚儒客栈门外的议论声,心中冷笑。
“神侯?玩我是吧。”
“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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