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轻侯浅浅一笑,这是在给自己挖坑啊。
这不就是辈子的辩论嘛。
辩论最大的禁忌便是顺着对方的话去说,这样的话迟早要掉进对方的逻辑闭环。
要想赢,就要跳出来!
“我就问你,任盈盈手可有一条无辜人民,她可有在七侠镇作奸犯科?”
“我懂你的意思,你不过是想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罢了,可这一定正确吗?”
“难道罪犯的子女一定是罪犯?”
“更可况,日月神教十长老抢夺葵花宝典,你怎么知晓是任我行委派,任我行修行什么功法,你比我清楚吧。”
“难道你抓任盈盈,仅仅是因为她是日月神教的人?仅仅是因为她体内流淌着任我行的血脉?”
“出生岂是任盈盈可以控制,她难道想吗?她不想成为一个普通人?”
“这可和你们佛门众生缘慈悲的宗旨,大相径庭!”
吕轻侯即可反击,一连串话语将师妃暄说的有些懵圈。
师妃暄一时间竟没有反驳,细细思索着吕轻侯的话。
好像……他说的没错。
据师妃暄了解,任盈盈确实没有做过恶事,除去舞琴弄萧,学习曲艺,对江湖之事也并不过问。
为何要抓任盈盈,可仅仅是因为师尊教诲,正魔俩道素来势不两立,对于正道人士来说,斩杀魔道是天经地义,是不需要道理的。
而被吕轻侯这么一说,师妃暄不免陷入沉思。
尤其是是吕轻侯一身正气,整个人如泰山般沉稳厚重,话语中虽然师妃暄不悦,却不抗拒。
“此人说自己是七侠镇的掌柜,为何会知晓任我行修行何种功法,虽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一丝修为的样子,可嗓音淳淳,摄人心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此人不同凡响,怕是潜龙在渊,等待某一日一飞冲天。”
“我本就受伤,若今天与他交恶,怕是又有一番苦战,不可不可。”
沉思之际,师妃暄再度听到吕轻侯开口,枪头直指看戏的任盈盈。
任盈盈被吕轻侯这么一夸,心中又惊又喜。
惊讶的是吕轻侯怎么会对日月神教如此熟悉,就连自己隐居之地都知道。
喜欢的是,吕轻侯处处维护自己,费尽心机的解救自己。
可吕轻侯的下一句话,让任盈盈不由的羞愧低下头头。
“日月神教虽不是全员恶人,但也不少为祸一方的魂淡。”
“东方不败,杨莲亭便是处心积虑,搅动风云。”
“你身为日月神教圣女不思进取,反倒是将担子一丢,隐居去了,连你父亲都不在乎了?”
“你身为圣女的指责呢!”
吕轻侯也知道,若是偏袒任盈盈,师妃暄的自尊心肯定不允许她服软。
若是一人一榔头,各打五十大板,便于师妃暄接受。
“师妃暄圣女,一心为功,只不过任盈盈无错,希望圣女高抬贵手。”
吕轻侯递台阶,就看师妃暄愿不愿意下了。
“任盈盈,你走吧,我希望你不要真正踏入魔道,否则我必杀你了!”
师妃暄也不傻,甩下一句话,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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