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者先生具现出羊皮纸和钢笔，让正义小姐将心中所想写下来，很快，羊皮纸上多了一句中文：

“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在奥黛丽书写的过程中，克莱恩进行了适当的引导，前者不需要真正的书写，只要拿起钢笔，心中所想就会自然而然地呈现在纸面上。

Amazing……埃维尔惊叹不已。

这样一来，正义小姐和倒吊人先生死记硬背那些中文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认识那些字或者理解其中含义。

不过奥黛丽又有些担心，害怕克莱恩能读出自己心中所想，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克莱恩则表示：正义小姐你多虑了，我只是引导你写出心中所想，并不会读心术，纸面上呈现的内容完全取决于你执笔时心中所想。

只要你自己不想呈现出一些奇怪的东西，那就不会出现问题。

奥黛丽放心了，询问起倒吊人阿尔杰：对于观众，他还有什么想要教导自己的。

阿尔杰想了想，说道：“观众永远只是观众……”

埃维尔听的认真程度不输给正义小姐，从阿尔杰的话语中，他理解了观众这个序列名称的含义：

很多人喜欢在戏剧和小说中寻找代入感，伴随着某些角色欣喜而欣喜，愤怒而愤怒，把自己不自觉地当成了那个角色，从而体验不一样的人生。

而观众序列的非凡者是不能那样的，他们必须时刻保持绝对冷静，始终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每一个人，从人们的动作、表情和行为习惯中察觉到对方隐藏在内心中的真实想法。

十分出色和有趣的能力……埃维尔有些羡慕，正义小姐这是要成为幕后大佬啊，根本不用出面，暗中推动事件的发展就行了。

反观囚徒，还有后续的疯子、狼人、活尸，每次晋升后提升的都是自身体质，增强战斗能力，妥妥的莽夫序列，天生的干架人。

阿尔杰讲完后，埃维尔抓住机会，提出疑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某些途径本身存在一些问题，比如说我之前提到过的囚徒和罪犯途径。”

囚徒和罪犯途径？对，老乡之前说过，他有这两个序列的魔药配方，难道说他是这两个途径其中之一的非凡者？嗯，先看看别人怎么说……克莱恩保持微笑，没有着急做回答。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他不懂。

奥黛丽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好奇道：“这两个途径怎么了吗？”

阿尔杰沉声道：“这两个途径问题很大，其非凡者是混乱的、疯狂的、堕落的、嗜血的，比起其它途径的非凡者，他们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恶意。”

“他们的人性被魔药扭曲了，在根本上就有问题。”

奥黛丽听的一愣一愣的，心中惊骇道：居然还有这种魔药，不，这应该被称作毒药才对。

埃维尔点头道：“是的，囚徒途径又被称作异种途径，罪犯途径又被称作恶魔途径，前者还好，后者在序列8的时候就会完全泯灭人性，丧失良知，这是不可控的。”

阿尔杰冷笑道：“我了解到的异种和恶魔没有区别，一样嗜血、残忍。”

“不。”埃维尔摇了摇头，“异种途径的非凡者分为放纵派和节制派，你说的是放纵派的成员，而节制派的成员极为克制，他们每一天、每一秒都在和欲望抗争，不让自己沦为它的奴隶。”

所以你才选择节制做为自己的代号吗？老乡……克莱恩若有所思，老乡知道的不少，绝对和某个大组织有关系，但是他的处境并不算好，他选错了途径。

阿尔杰沉默了，他确实不知道节制派的存在。

埃维尔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途径是谁发明的？那么多途径会是一个人发明的吗？如果是，他为什么要单独发明两条邪恶途径？如果不是，那这两条途径是谁发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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