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似幻,真真假假,李儒做了个梦。
梦中他正站在一片迷雾笼罩的地方,粗略看去,脚下波光鳞峋,犹如站在水面一样,浑噩的意识没法进行清晰的思考。
他唯有抬步向前走去,就这样走了不知道多久,周围仍是那迷雾笼罩的状态。
兜兜转转,他好似醒不过来一样,看着包裹着自己的浓雾,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耳中出现了呼喊声,很清晰又好像很模糊,他凝神细听,那声音断断续续的.....
“徒弟,徒弟醒醒!”
“孽徒......”
“混账东西!”
“谁?!”
李儒猛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
他想细揪自己做得古怪的梦,但眼前的一切却让他的瞳孔猛的一缩。
视线四处看去,那破落的屋顶,黑沉沉泛着淡淡油光的石墙,两扇破破烂烂的窗户,好似一推就倒的木门。
一盏油灯立在上面的方桌,飘来柴火味的炉灶,一切都告诉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视线移动中,李儒还看到一只似乎听到动静的老鼠,刚刚迈出洞口的脚步又退了回去。
听着屋外好似木制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和马匹的嘶鸣,还有那隐隐约约的人声,这时李儒是懵逼的。
“见了鬼了!”
李儒瞪大双眼,右手抬起用力对着自己的脸颊来了一下。
然后身形不稳“咣当”一下,掉下了稻草垫子,上面只铺了一张薄布的木板床。
视线颠倒中,眼前的一切什么都没变。
柴火味,黑沉沉的石墙,黑乎乎的油灯,还有那只正在洞口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大黑耗子。
不是做梦,李儒想到。
李儒敢对天发誓,刚刚他的力气绝对拿出了吃奶的力气。
“我怎么来到了这种地方?难道昨晚喝醉被恶作剧了?”
昨晚李儒喝酒了,但这不是重点,关键是李儒对眼前一切仍然是不敢相信。
微热的气温并不能带给他丝毫热度,躺在微冷的地上,李儒心更冷。
扪心自问,他的朋友应该都不是这种人,作为新时代的三好青年,有车有房和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妻......
算了,不想了。
百思不得骑其姐,李儒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推开门看看。
“吱呀”年久失修的木门颤颤巍巍的被李儒推开,眼前并不是如他所想的水泥路,或者高楼大厦,或者某处横店,而是一处院落。
一株矮小的梨树,静静的立在院子的右边,树下掉落了几个干煸腐烂的梨子。
院子右边有一口圆形的木板盖着的水井,水井上青苔纵横交错的生长着,还有些小蜗牛爬着,似乎有些年头了,李儒这样暗自想道。
正在打量着眼前的情况时,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传来。
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右手边那似乎有两米高的院墙顶,不断有碎石掉落,看着看着李儒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然后片刻的安静,一只小手攀在了院墙顶上。
“是谁?”李儒呼喊出声后,脚步谨慎的往后退了几步,身影躲进了门内,扒着门框,向那只手看去。
陌生的环境,人总是显得警惕。
看着那只手向上使劲,似乎想爬上院墙,李儒没有一点想帮忙的心思,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什么时候那么警惕了?”李儒惊疑。
不过为什么对面那人对自己的声音没有回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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