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几分钟,人就进来了,进来还一脸的惊奇:
“没想到啊,大校长的培训这么快就结束了!不是一周吗?这才几天?”
孟母接了话道:
“几天?整整七天五个晚哩!大人倒没什么,可孩子可受不了!溪溪一到晚就嚷着‘想妈妈啦!想妈妈啦!’。孩子才多大啊?又从没离开过身!”
樊华一听婆婆这话,立即就联想到了那一天自己说过“他也和溪溪一样是个孩子”的话,想笑,就使劲忍着。
靳晨干咳一声随和一句:
“可也是,就三岁多一点的孩子……”
樊华看一眼靳晨反驳:
“再别说三岁多一点儿啦,马就四岁了!”趁机才给他一个奇妙的眼神。
靳晨红了脸,立即转身提起垃圾袋说:
“我车里还有一箱酒忘了拿进来,我去拿。”就出去了。
靳晨扔了垃圾搬着箱酒回来刚好遇到孟夏,孟夏迎头就问:
“一醉方休啊?还是借酒解愁?”
靳晨立即还击:
“还用问?借酒解愁呗!你什么时候嫁了,我也就省酒了。”
“你想得美!你这酒一年两年的省不了!急死你!”
两人一边斗着一边进了门。
说话间,桌在就摆了几个菜。
孟父招呼靳晨坐下说道:
“晨晨啊,你嫂子提拔了,咱爷俩喝一盅祝贺祝贺!”
靳晨道:
“对!是得喝一盅。”便拿了三只酒杯过来。
孟夏生气似的也摸出一个酒杯说道:
“就知你们仨喝啊?主尊不喝能行?”说着就把她拿的酒杯墩在樊华时常坐的位置桌子。
樊华端着菜跟着婆婆也来到餐桌,看到自己的位有个酒杯,就推到一边说:“可不行!我还得开车呢。”
孟夏又把酒杯拿回来说道:
“嫂子,就是为了给你庆祝,你不喝成何体统?开车的事儿你就不用考虑啦!你都六七天没在家了,今晚还能不在家住一宿?靳肿嘛,我送!”
樊华一听这不容置疑的口气,她明白,自己今天还就得“喝一盅”了。
第二天,樊华并没按学校的要求在家休息两天,而是接着就班了。
不出她所料,齐本刚也没休息也在班。
樊华立即找出一个像样的大笔记本,又找出一支考究的水笔,郑重其事的进了齐本刚的办公室。
她要继续请教和听取他对今后教学业务的意见和建议,同时也要和他详细汇报自己的打算。
齐本刚见樊华依然是这样认真郑重,也依然这样尊重自己,心里很是高兴,就把自己原来的所有设想、计划都详细说了一遍,并逐一分析了利弊优缺点,还把日志漏拉的心得体会作了补充。
樊华如实的说了自己的观点,也详细汇报了自己对今后工作的打算。
临末,她又征求他对于教导处人事设置的意见。
齐本刚反问:“你先说说你的打算?”
樊华说:她是想把陈晓蒙提成教导处正主任,利用陈晓蒙的勇气和锐气。
齐本刚笑了点头赞成:对!这样恰好!他勇于改革敢于尝试,你呢稳妥慎重,且并非意识保守。其实,你俩都是改革派,只是路径不同罢了。这样正好,相互补充,相互纠正,既能继续推动教学方式的变革,也不至于捅娄子。
樊华回应道:有你的认同我就觉得成功了一半。
樊华站起身和齐本刚告辞,齐本刚站起来相送,又说道:
“樊华,我不仅期待你工作的成功,也期待你生活的幸福!”
樊华默默点点头,道了声“感谢!”就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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