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华出院又在家休息了几日,实在对自己的班级学生牵挂不已,便坚持着了班。
业务校长根据老师们的意见,还是让樊华接了班主任和语文课主讲师,让那位原来代课的新老师作樊华的助理。
樊华在家就想好了语文课补救的方案,她立即铺下身子展开实施她的补救方案。
按照方案,她和代课老师列出了课程的重点、次重点区域,区别加固复习;也把学生暗中分出游生、中游生和下游生,她和代课老师作了强化和辅导分工,白天夜晚轮番突击。
效果还就是不错,接下来的一轮模拟就考了个很好的成绩。
眼看着距离高考的时间已不足十天,樊华和所有任课老师商议,开始给学生降低强制作业的量,让学生们留出精力自我找补差、弱、短,也同时放松过度紧张的情绪。
但学生松了,老师并不能松,老师们课课下总体观察,个别促进,白天、晚都加班加点蹲在班里。
樊华则早来晚归干脆每日三餐都吃在学校。
婆婆担心她累和心思还迷糊,也牵挂她每每半夜的回,就专门做了安排,不让她自己开车,让孟夏和靳晨轮流着接送。
孟夏下午下班时间早且不准时,早送能顺道去自己的班,便主要承担了早送的任务,靳晨则除了晚接就是早的替补。
这每天里,老师们或是早相遇在校门口,或是晚一起说笑着走出校门,都眼看着或是车专门送过樊华来,或是早有车已候在校门口,樊华或钻出车门道一声“您早!”,或“拜拜”一声钻进车里,一溜烟的而去绝尘。
老师们便开始羡慕的“啧啧”议论:
“咦,人家樊主任可就是有……,有人关心,有人缘,早一个人送,晚一个人接。”、
“嗨!人家樊华别看……,可照旧有人呵护!咱这……还恐怕不如人家哩!”、
“樊华婆家人都很厚道,你看多关心她!”、
“樊华人好,和家人处的关系也好。你看,关系多融洽!”
……
郝小雨则看出了更深的端倪,她发现,几乎每天晚来接樊华的都是那个“老帅哥”靳晨。
一天中午,樊华在操场边路遇郝小雨,郝小雨拉着樊华就问:
“樊梨花,你家的‘老帅哥’还没有主?”
“什么‘主’?”樊华一时有些糊涂。
“就是对象呀!真是的!笨!”
“哦,‘主’‘主’的,我当你说的那些什么宗教啥的呢!没有哩!怎么,你想操操心啊?”
“这心我可操不了!这‘茬’啊,眼光不是高,是迷离!哦,对不起,我说错了,是神奇!再说了,这心还用得着我操?”
“那你问这个干啥?”樊华瞪着郝小雨,“孩子都有了,还想入非非啊?”
郝小雨打了樊华一下:
“闭你的嘴!本来花就不美,加风霜摧残,都惨不忍睹了,男人都不正眼瞧我,我想入非非有啥用?”
“那你突然关心起我家‘帅哥’作甚?还歪曲人家‘老帅哥’!人家老吗?”
“还不老?原先追在他屁股后面的那些美女大都成了妈咪了,嗯,比如说我本人,啊那啥,都成了两岁美女的妈了!”郝小雨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
“咯咯咯”樊华笑了,又讥讽道:
“吆,你还好意思提你的光荣历史啊?啊?咯咯咯……”樊华笑的弯下了腰。
“好了好了!”郝小雨拽拽樊华的胳臂:“别闹了!咱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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