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的看着葬阁主说“你说的那个进化的东西是不是那个在那种怪物颈椎和脑袋连接处有一个白色的?”
“那东西原来叫进化之种啊?我之前听一个当兵的说那玩意是人类感染了病菌之后因为感染而发生变异的病毒之类的东西。”我看着葬阁主说。
葬阁主听我这么形容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说“你这么说的话也对,毕竟官方的说辞和我们的说辞不一样,按照我们的说法,那个东西就是进化之种,人们得到边可以进化,但是进化是要付出代价的,那就是死亡,不能你得到了你不应该得到的,还什么都不付出,天底下没有这种好事。”
我想了想,发现他说的还真没错,毕竟如果一个人什么也没付出还想着有回报,那简直是白日做梦。
我又问了葬阁主一句“那你们吞并过那东西吗?”
葬阁主看着我,沉思了一下说“说实话,本来那头霸王,是吴尘那小子打算吸收的,但是你们突然出现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我顿时不好意思了起来,我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说“呃,那这?”
葬阁主摆了摆手说“你也不用往心里去,一饮一啄皆有天定,既然他能机缘巧合的救下你们,说明你们有缘。”
我点了点头心说也是,还真就那么巧,我差点被一拳打死,结果千钧一发之际,他把我给救了,确实是挺有缘分的。
而这时,门帘子被人从外面撩起,是吴尘,他笑嘻嘻的冲葬阁主问了一句“师傅,那个鸡好了没有啊?”
葬阁主听吴尘问自己鸡的事情,没好气的说“吃吃吃,就知道吃,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你自己去看看有没有一个小时。”
吴尘也不生气,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说“嘿嘿,我这不是饿了嘛师傅。”
葬阁主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在说什么。
就这样我们又闲聊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在吴尘期盼的目光中,我们来到了屋子外面,这时候我才看到这建筑的整体,像一个四合院一样,中间是片空地,前面是个二层楼,后面这三个就是很简单的水泥房。
此时面前的空地,有个用三条粗木棍组成的支架,那支架的中间是一个挺大的砂锅一样的东西,下面堆着一堆木条,应该是特意砍出来的形状,由于砂锅盖着盖子,我只能闻到里面传来的香气,这种味道不好形容,不是肉香,而是一种类似于药香的气味。
葬阁主走到那个支架前面,挽起袖子用手掀开了那个大砂锅的盖子,顿时一股更浓郁的香味传了出来,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味道该怎么形容,我只能很简单的表示为闻到的一瞬间,刚喝了汤药的我瞬间饿了,饥肠辘辘那种的饿,肚子跟着叫,喉咙也忍不住的咽口水。
但是我这种表现并不丢人,旁边的徐天,骆乐贤,吴尘,古装女子,钟东,跟我的表现一样。
葬阁主看了看锅里,点了点头,似乎是满意似乎又是觉得这种程度可以了,于是对着吴尘一招手,吴尘立马会意,前几步端起那砂锅就往那个二层楼里面走,老葬看着吴尘都快赶跑一般的速度,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对我们说“各位,咱也走吧。”
我们顿时点了点头,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还挺大的,只见正对着的是两扇玻璃大门,不过外面的卷帘门已经放下来了,看不见外面,不过头顶有灯,屋里倒是不暗,左边是一个柜台,四周都是透明的储物柜,里面放着的是各种形状的剑,右边也有一个柜台和左边一样,不过里面摆放的是玉石一类的东西,就在这两个被透明展柜包围的柜台中间正支着一个大桌子,是那种很常见的桌面和桌腿可以拆卸的大圆桌子。
此时这个桌子的正中央正摆放着我们之前看到的那口砂锅,周围放的是各种凉菜,犹如众星拱月一样将那砂锅围在中间,而吴尘则是立在一旁看着我们进来。
葬阁主也没客气,走到主位对我们说“都坐吧。”我们按顺序落座之后,老葬突然又对吴尘说“小尘,去把我床底下你经常头喝的那瓶酒拿来。”
吴尘老脸一红,也没多说什么,转身直奔二楼,等他再下来的时候,他手里捧着一个酒坛,他将酒坛打开,顿时一股酒香弥漫开来,然后又每个人给我们倒了一杯,葬阁主捋了捋发白的胡子笑着说“酒多的是,但是这个酒后劲很足,各位量力而行啊,哈哈哈哈。”
听葬阁主这么说,我顿时心里暗自腹诽:我本来就没多少酒瘾。
我舀了一勺那砂锅里面的汤进自己的碗里,我吹了吹,抿了一口,顿时一种奇妙的味道在我空中蔓延起来,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能形容为很好很,真的很好喝,有药香和肉香,但是又没觉得腻,很清淡。
就在我将第二碗汤舀进碗里的时候,葬阁主举起酒杯说“各位,咱既然能遇见能坐在一张桌子前吃饭,那咱们就是自己人,我干了你们随意。”说着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我心说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性情属实难的,我们几个包括徐天也没墨迹,拿起酒杯,一大口就直接干了。
说来奇怪,他这酒和平常喝的不一样,喝的时候感觉很粘稠,还能感受到一股暖流从喉咙滑入到胃里,不刺鼻不反胃,我闻了闻酒杯,是一种中草药的香气,酒味非常淡,如果不是长时间喝酒去认真的闻,压根闻不出来。
葬阁主看我们都喝干净了,哈哈一笑,叫吴尘给我们倒酒,我们也没客气,毕竟这玩意喝的时候感觉良好,至于后劲,见鬼去吧。
等我第六次喝干净杯中的酒,我终于感受到了平常喝酒头了的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我将杯子递给吴尘,但是他此时正在那瞅着那个古装女子傻乐。
我心说你个重色轻友的东西,就想拿起酒坛子给自己倒,但是旁边的葬阁主似乎看出来我有点喝多了,轻轻一笑说“小友把碗给我,葬某给你倒便是。”
我也是没客气,直接将碗递了过去,葬阁主将我的酒杯倒满还了给我,捋了捋胡子笑着说“小友感觉身体怎么样?”
我一愣,然后张口说“昂?什么感觉身体怎么样?”我说着拍了拍已经趴在桌子的老王和徐天,但是此时他俩已经没反应了,我又叫了叫骆乐贤和钟东,结果也是没反应,我轻蔑的一笑说“给你们机会你们也不中用啊。”说完我就趴在桌子又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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