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柳抬头看了眼林永翰。
“无他,只是简单记录一下诡谲的大致情况。”
易柳停下了手中的笔,揉了揉手腕。
“林郡守,问过秦大人了?怎么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连秦大人也没有办法吗?!”
林郡守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易司正都知道了,还问林某作甚,只是不知这情况会持续多久。”
易柳缓缓收起桌上的宣纸,模样到不见慌乱。
“林郡守且放宽心,应该持续不了多久的。”
“说得轻巧,诡谲是寻常人能对付的吗?明明已经避开荒城了,还是遇到这般怪象。”
易柳轻笑一声,似乎不要赞同林郡守的观点。
“说不定,荒城有更可怕的存在呢?连这般诡谲都不敢靠近半分。”
闻言,林郡守倒也不再纠结绕路的问题。
“躲过了赭城事变,又遇荒山诡谲,流年不利啊,易司正就不担心困死在诡谲怪象中吗?”
“看来林郡守不了解祀天司啊,祀天司哪日不是在同诡谲,邪祟打交道?!生死自然置之度外。”
易柳神情并未变幻,仿佛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
但林郡守可不这般想,但又不知如何,只能叹了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林郡守何必呢?这样只是恼了自己。”
易柳呷了口茶水,只是茶水已然凉了。
林郡守也不答话,闭目休憩。
再如此苦恼也无法改变目前的状态,倒不如想秦晨说得那般,好生休息。
易柳笑了笑,这林永翰也是妙人,难怪赭城事变,丝毫不放在心上。
这趟述职,被朝廷百官指着鼻子骂算轻了。
而易柳述职之久,对于那群腐儒的唇枪舌剑,自然免疫了许多。
镇武王之前就嚷嚷着,要把这群能说会道的腐儒送到诡谲邪祟或是战场上。
让他们的唇枪舌剑去征服对方,看看对方能不能被说服
能说会道,却用来恶心人,真是服气。
眼中众人俱是歇息,但张季却不敢大意。
不断在光幕周边探查,生怕突发什么状况。
秦晨也任由张季探查,指不定会有些收获。
就在此时,队伍中的郝威浑身在抽搐,口中吐着白沫。
模样甚是可怖,令人发怵。
就连一旁的肖卫都不由得挪了几分身形。
“秦大人,你看这是什么情况?”
看守的卫使有些不安,出言问道。
秦晨看着郝威的模样,情况确实少见。
但暨宁的祭文显现的光芒,并未对郝威产生敌意。
“可能来源于那为未知的诡谲压迫,倒不必惊恐。”
话虽如此,但这般模样许是瘆人,都不敢放宽心,生怕诡异突现。
卫使正准备将郝威绑起来时,郝威抽搐的身影,突然一滞。
整个人怔怔的站立着,双眼中露着红光。
卫使不由得后退几步,哪里还敢靠近几分。
郝威哪还有半个人形,就连一旁的肖卫也赶忙退离。
饶是这般模样,暨宁的环绕的祭文却不没有任何动静,连秦晨都诧异不已。
无奈只能出言安抚,情形已然险峻到如此地步。
外忧内患,秦晨哪敢有半分动作,只能死死盯着郝威。
“呜”
郝威口中发出怪声,刺耳异常。
秦晨暗道不好,动身就要上前阻止郝威的怪叫。
光幕的光芒突然一顿,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拍着。
暨宁周身祭文全出,光幕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众人哪还敢动弹,此番情形,连张季都有些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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