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还是不走?!
秦晨在犹豫,无法预料下刻会发生什么。
暨宁显然发现秦晨的不安之处。
“大师兄,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秦晨看了眼暨宁,登时有了注意。
已经利用暨宁的祭文作为预警,由暨宁决定行进方向。
“易司正,林郡守,此地怪象不减,不宜久留。”
秦晨话没有说得很严重,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秦大人言下之意是走?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走,显然不智。”
易柳摇摇头,否定了秦晨的提议,林郡守倒也不好开口,在一旁观望。
“易司正,且听下官一言,诡谲怪象不减,与以往所遇的诡谲过道不同!下官担心我们是闯入诡谲的地盘,若仍留在此地,恐怕会出事!”
秦晨的语气加重了几分,目的就是为了引起易柳的重视。
易柳听闻秦晨所言,略有所思。
秦晨常年处理诡谲,邪祟,自然比起易柳要更加了解。
看了眼认真的秦晨,易柳一时也不知道赞同与否。
见状,一旁的林永翰倒出了声。
“既然秦大人觉得不妥,那便依秦大人便是。”
想比之下,林郡守还是比较信任秦晨。
秦晨威名赫赫,自然更值得信任。
“唉,听秦大人的便是。”
事已至此,易柳也不好反驳。
得到易柳的支持,秦晨敢忙吩咐下去。
“所以人,点上火把,列队,准备行进。”
众人虽不解,但动作却没有迟疑。
反而张季看了一眼易柳,似乎在询问易柳的意思。
队伍中,秦晨比张季官大,但司正在,听秦晨的没错,但司正的意思也要顾及。
等到易柳的示意,张季也加快了动作。
“小师弟,你在前方带路!祭文一旦有异样,立马掉转方向!”
前方带路的是暨宁同秦晨,然后是卫使,中间是易司正同郡守,随后的肖卫和郝威,张季负责断后。
队伍开始行进,一路祭文都没有太大反应,秦晨也不敢放松警惕。
没经一颗树,便刻下标记,如此行进,大抵过了好阵子。
众人也完全不知晓是否走出来没。
因为天还是那般黑,算算时辰,差不多酉时。
除此之外,暨宁的祭文倒没有异样。
秦晨也不知晓,只能走着。
车驾中的易柳倒老神在在,只是林郡守有些不安。
“易司正真的稳!不似林某,胆战心惊。”
林郡守多饮了些水,仍感觉口感舌燥。
“林郡守不必担忧,有秦大人在,放心便是。”
“不是林某担忧秦大人,而是真要是诡谲,秦大人自然无暇顾及我等。”
说到底,林郡守还是比较担心自身安慰的。
“林郡守这是何话,堂堂祀天司百位卫使皆在,哪容诡谲放肆。”
探头看了眼天幕,仍是一片漆黑。
易柳的心仍在悬着,说不担忧是假的,卷宗上记载的诡谲万千。
有些杀人于无形,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便死去。
想到这般,易柳叹了口气。
直行了好一段路,仍没有走出怪象。
秦晨示意暨宁停下,队伍也随之停下。
这样一直走也不是办法。
“换个方向!这次朝右走。”
队伍便朝右行进,又走了许久。
在黑暗中行进,本来就十分压抑,再加上体力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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