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武王将盖碗放下,邹着眉:“这肖卫是不得不罪是吗?”
“话非如此,镇武王,兹事体大,你应该知晓。”大司御笑了笑,也不在意镇武王的威压。
倒是一旁的易柳大气都不敢喘。
“祀天司本身权力就不小,手握实权,
一个小小城主哪能比?!”镇武王显然有些愠怒,手指轻敲着茶桌。
这倒让大司御不快,纵然祀天司权力大,但也不是城主监管不当的借口。
且不说肖卫,哪怕真是一小小城主。
压不住区区纠察,也可以上报郡守。
不作为,这就是纵容,况且肖卫是镇武王的人。
别说郝威一个纠察小吏。
就算肖卫指着易司正的鼻子骂,易司正还得赔着笑。
寻常人家不知两人关系,但朝野谁不知?
可以这么说,没有肖卫就没有现在的镇武王!
“镇武王,这是祀天司,不是你的王府。”大司御清了清嗓子。
易柳头低得快埋进茶桌里了,这个级别可不是他能参与的。
虽说分司司正不小,但两人,一个是大司正师弟,一个是越帝胞弟。
易柳只得硬着头皮:“镇武王,届时下官会亲自押送两人去国都,一切听从越帝旨意。”
“哦,看来易司正已然有了自己的想法,本王干涉不得了。”镇武王转而看向易柳。
“下官只得如此,绝非有意忤逆镇武王。”易柳敢忙跪拜。
镇武王不作声,易柳也不敢擅自起身,只能跪拜着。
“在这里抖什么威风,有本事去禁牢劫人去。”大司御倒不惯着镇武王,出言讥讽。
镇武王勃然大怒,拍了下茶桌,盖碗中的花茶倾洒了一桌。
易柳的身子陡然一颤,大司御哪能忍得镇武王这番作为。
登时便指着镇武王的鼻子:“好你个武夫!这可是上好的黎雕木!你要是想动手,我陪你做过便是。”
镇武王瞥了一眼大司御,不予理会。
“起来吧,本王也知晓事态严重,不会迁怒于易司正的。”
易柳闻言,起了身,诚惶诚恐的清理着茶桌。
如若易某那天能和大司御一般。
跟镇武王拍桌子便好了,唉,不想了。
“这肖卫一定得押往国都吗?!”镇武王还是忍不住发问。
大司御嗤笑一声:“你不是已经知晓事态严重了吗?还发此问!你还不如担心担心自身。”
“川庆郡可是你的封地,封地出了这档事,你以为你逃得了干系?”
镇武王看着大司御就觉得烦:“你能不能不要说话,听你说话就烦。”
“镇武王,下官也觉得大司御所言极是,赭城事变。林郡守,下官,大司御还有您,
绝对逃不了干系,还有远在国都的大司正”易柳恭敬得回道。
“到时我陪你一同述职,我倒要看看哪个腐儒敢弹劾本王。”镇武王显然不怕弹劾。
大司御摇摇头,叹了口气:“你这番作态,实在不智。”
“何来不智?”镇武王看着大司御。
倒要看看大司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弹劾你不是目的,目的是我师哥,祀天司的实权太大了。”大司御幽幽的叹了口气。
“只怕越帝都觉得祀天司的实权大!”
镇武王沉吟不语,易柳倒挺很赞同大司御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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