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宁收拾着行囊,脑海中又回想起师尊那时的模样,莫名有些难受,暨宁并不清楚发生什么,师尊自然不会说。
而大师兄可能也是有些隐患,暨宁才发现自己真的没用,四师兄留在石洞,有师尊在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背起收拾好的行囊,抬头看到四三师兄靠在门口,暨宁看着三师兄:“三师兄如果是来劝我的话,就不必了。”
暨宁显得很果断,唐腾看着从面前走过的暨宁,手搭在其肩膀上:“你去找大司正也无济于事,而且你总是走丢,大抵一年你都到不了国都。”
“让师弟坐着等,师弟办不到,总要试试不是。”暨宁抽开突唐腾的手。
唐腾看着暨宁的身影:“那为何师尊不传书给师伯?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师尊自有他的用意。”暨宁头也不回,自顾自的走着。
“那师兄陪你同去。”唐腾拗不过暨宁,只能陪他走一遭。
暨宁转过头,笑了笑:“三师兄不必担心师弟,你现在身体虚弱,不宜奔波,师弟自己去便是了。”
拒接了唐腾的好意,暨宁独自一人便出了祀天司。
暨宁自然瞧见了树下的大师兄,但没有打招呼,想必大师兄也是劝自己的罢了。
“见了师兄也不问候是吗?我的小师弟。”秦晨看着暨宁急匆匆的身形,打趣道。
暨宁停下身子看向秦晨:“大师兄大抵也是同三师兄一般,劝师弟罢了,既然如此师弟觉得不必理会。”
“师弟觉得此行独行可否妥当?”秦晨也不直接劝说,反倒问得云里雾里。
“大师兄,言下之意是?”暨宁不解。
秦晨缓缓走到暨宁身旁:“师弟这一路北行,须过荒山,涉景江,越霖岭,是否知晓?”
暨宁思索片刻也不明白秦晨话中涵义,于是拱手询问。
“就这般说吧,小师弟除了祭文还有其他武艺傍身?”秦晨也不绕弯了,直截了当的言明。
“并无。”暨宁答道。
“这世道难道只有诡谲邪祟吗?”秦晨目含精光,直视暨宁。
暨宁一时间也不知该作答,愣了半刻:“除了邪祟,妖物也自不是师弟祭文对手。”
“如果只是寻常武夫呢?小师弟能否制服。”秦晨笑了笑,到没有像之前那边严肃。
“大师兄说笑了,祭文只对诡谲之类有效,寻常武夫,师弟自然不是对手。难不成寻常武夫也要害师弟性命不成?”暨宁笑了笑。
秦晨也不回话,只是看着暨宁,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也不发一言。
半晌。
秦晨摇摇头,将手搭在暨宁身上:“师兄认为,小师弟不必去了。”
暨宁推开秦晨的手:“大师兄这是何意?”
“大师兄这是为你好,小师弟。”声音从身后传出。
暨宁转头看去,来人正是三师兄唐腾。
唐腾身形一动,下一刻便出现在暨宁面前。
自然反应下,暨宁后退了几步。
唐腾右拳已至暨宁面门,拳风带起了暨宁的束发。
可见其拳势不小,暨宁瞳孔放大,双眸的白雾猛然开始流动。
显然暨宁的身体都察觉到了危机,心脏跳动加快,暨宁完全没反应过来。
拳头停在暨宁面前,暨宁感觉浑身都在发软,三师兄那一拳并未留余力。
“明白了没?大师兄的意思是你太弱了,出远门没人照料的情况就是死。”唐腾收回拳头,看着暨宁发怔的模样。
好像有些过了,吓坏了就不好了,本意就只是在警醒暨宁。
暨宁瘫坐在地上,除了双眸白雾感受到危机外自发浮现。
祭文压根没有任何反应,祭文自身只能分别邪祟诡谲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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