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笑了一下,接着想了想,认真说道:“我觉得无论卓越还是平凡,总归都一种体验,体验没有高低之分,天才有天才的快乐,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幸福,各有各的命。”
白伯撇了撇嘴,一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表情。
徐皓指着一棵树,道:“想想看,如果你是那棵树,你会不会很羡慕自己?”
白伯一愣。
“其实人世间无所谓幸福或不幸,只有一种境况与另一种境况相比较,说不定哪一天……”
徐皓吐出一口鸡骨头,“我就死了。”
说这话时,徐皓一脸平静。
“你这小子……”
白伯怪异地看着徐皓,“大早上的说什么死啊死,而且你真不怕死吗?我不信。”
“确实不怕。”徐皓摇了摇头,“只是知道事物发展有偶然性因素,不以人意志为转移,死亡不在我控制之内,所以我不去想我控制不了的事而已。”
“事实上,我觉得死亡这个概念不对,很悲观。”
徐皓忽然来了兴致,谈起了自己的生死观:
“人的出生,本就是一团物质聚集,人的死去,也只是这团物质散开。物质不会消失,它会永远存在宇宙之间。”
“只要这片天地还有一粒尘埃飘荡,我就不算是真正意义的死亡,因为我的出现,是宇宙法则的运行体现,换而言之……”
徐皓豪迈道,“我即宇宙。”
白伯显然没想到,徐皓还有如此大气磅礴的一面,闻言不禁呆了呆,心里莫名有种悸动的感觉。
“我即宇宙,我即宇宙……”
下意识念叨了两遍,白伯哑然失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在看向徐皓的眼神里,隐隐多了一分敬佩和期待。
……
……
两人经过这么一打岔,之前的不愉快也消散了很多,兴致勃勃谈论着天南地北的奇闻。许久后,车夫做好早饭,给徐皓两人端来两碗热粥。
吃完,接着赶路。
云牙镇是一块山中的小盘地,距离蓝山城两百多里,一夜赶路已经很接近了,估计中午就能抵达。
车上,徐皓闲来无事,修炼起《炎松功》。
一运功,小腹处的火星般的内力灼热起来,徐皓观想一株烈火环绕的松树,渐渐感到那点内力产生出一种‘吸力’,身体中的能量都自动往那里流去。
没有玄幻小说里说的运行一大周天什么的,炎松功的修行就是这么平平无奇,只要觉醒气感,就相当于在身体里弄出了一块‘磁铁’。
修行,就是将磁铁的‘磁场’打开,让它吸收身体里的养料,壮大自己。
类似在增加‘法力上限’,也可以把它理解成‘道行’或‘修为’。
练内功,就相当于让安装在身体里的一块锂电池不断‘长大’,容纳更多的电量,发动更强功率的电器。
徐皓练了真正的内功,才知道经脉窍穴什么的都是胡扯。
内力的基本单位非常微小,可能只有几纳米,血管对它来说就是大网,无数几纳米的能量被‘磁铁’吸引,自动就能汇聚。
根本不需要借助经脉什么的。
在这种修炼中,徐皓直到全身各处传来一阵空乏感,方才停止修炼。
当停止修炼的瞬间,徐皓忽然福至心灵:“是否内功和修仙法决的不同,在于内功是从体内吸取能量,而修仙法决是从外界吸取能量,譬如‘天地灵气’‘日精月华’什么的……”
“我能否根据此思路,自创一门可以从外界吸取能量的功法,然后靠挂机图录强行学会……”
徐皓忽然激动起来。
修仙法决,他好像可以自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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