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端木天没有想到,李承业这小破孩居然看出了他的打算,竟然不管不顾,伸手从身旁侍卫腰间拔出了一把障刀,张牙舞爪的拦在路中央。
“孤倒要看看,何人敢硬闯孤的障车?孤手里的障刀,可不认人!”
端木天勃然大怒。
他这结婚大喜的日子,李承业这小破孩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实在是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端木天翻身跳下马背,大步流星走到李承业的面前,居高临下瞪向这个小破孩,怒道:“大王当真要与本公为难?”
以端木天的身高体重,这般俯视下,颇具压迫感。
李承业顿时有些慌了,连连后退,手中障刀不自觉的胡乱挥舞起来为自己壮胆:“大,大胆!孤乃是亲王,你,你要如何?”
“大王,你让,还是不让!”端木天语气冰冷,步步紧逼。
李承业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步步后退。
而他身后那群侍卫和属官,却谁也不敢开口劝阻。他们又不傻,知道今日这事齐王不占理,凭他们的身份地位,又如何敢出头。
若是因此被杜曲端木氏记恨,那才得不偿失,即便齐王也未必能护住他们。
众人眼见闹到如今这般地步,不由纷纷扭头怒视牛怀璧。
若非这货谗言挑拨,又怎么会闹出这种事。
牛怀璧如今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又怎么会想得到,李承业这熊孩子会惹出这般事来。
但事已至此,牛怀璧却也无法与众人一般当缩头乌龟,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朝端木天长揖一礼:“县公,大王之前只是与县公开玩笑罢了,县公莫怪。”
端木天冷哼一声,懒得理会这位齐王属官,继续紧逼,冷冷盯着李承业:“大王,让还是不让!”
端木天如今可不是当初那位人畜无害的爱岗敬业小导游了,他手里可是沾了不少人命,这气势一起,倒是颇为骇人。
李承业这小破孩哪里被人这般恐吓过,吓的倒退数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牛怀璧迫不得已,只能挡在了端木天身前:“县公,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吧。此事只是个误会,县公莫要介怀。今日县公大喜,县公莫误了时辰。”
端木天抬眼瞥了他一眼,又看看李承业身旁那群护卫属官。
众人被他眼神扫过,立即挪动脚步让到了一旁。
端木天见这群人还算识趣,便也懒得继续计较。
齐王属官的话没错,成亲娶老婆更重要一些,与李承业这小破孩实在懒得多废话。
有什么事,待他婚后再说。
虽然李承业身份特殊,但李二却是能够收拾他的。
端木天冷哼一声,转身便准备回转。
他却没有见到,之前被他吓得跌坐在地上的李承业,眼神之中闪过一道怨毒之色。
自觉丢了脸面的李承业,猛然间脑子一热,手中障刀顿时握紧,旋即跳起身来,手持障刀便朝端木天扑了过去。
他这举动,惊呆了所有人。
不等众人有所反应,李承业手中的障刀便已一刀劈在了端木天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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