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奶奶的故事,王奇一时间有些感慨,到底怎样的人生才算是有意义,才算是完整的呢?
不识妻美的东哥那样算不算完整?他事业成功,有家财万贯,有娇妻甜女,受亿万人羡慕,可为何还会有明尼苏达事件,如果他对自己的人生满意,他觉得圆满了,那么那种事件是不是不应该发生呢?
会不会是因为他早年太过于忙忙碌碌,忙着读书,忙着创业,忙着商业帝国的创建,他没有好好留给自己一段青春年华去恣意挥洒,去感受生活,他的灵魂依然干涸,极需要浇灌,却又找不着出路,所以鬼使神差下犯了错呢?
会不会是他真的被卷入了一场阴谋,那事件不是他的本心而为,其实他的人生已经完整,已经充满意义了呢?
“哎,我这脑子最近都在想啥呢?乱七八糟的,无厘头的乱蹦!”王奇晃了晃脑袋,甩开杂乱无章的思绪,回归到现实中。
由于他们下一时段没有课程,所以王奇提议去大学公寓区走走。
“没想到我们班上也有这么多中国人耶,好好哦!”张妙儿欢欣雀跃地拍手道。
王奇:“嗯,以后大家会有很多机会接触的。”
没一会儿,三人便来到了sdell,nuskll等校内公寓区,随便找了一个正有人在开门禁的公寓,他们就跟着走进去了,大概把公共区域与走廊逛过之后,他们就来到了公寓的地下室,有一个洗衣机房,还有两个活动室,一个里边是基本的健身器材,另一个里边有台球桌和乒乓球桌。
“哇,这里有桌球,要不我们玩两盘如何?我以前超级喜欢玩的。”张妙儿直接飞奔过去,开始兴高采烈地摆放桌球。
摆着摆着,张妙儿的眼睛都弯成了月亮状,她又兴奋地说道:“王奇,你叫我们过来就是想玩桌球对不对?”
王奇:“当然不是啦,我是想过来踩踩点,看是否有合适的房间,到时候和幻璇一起搬过来。”
就那么一瞬间,张妙儿摆弄桌球的手尖颤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焦虑,继而她蹙着眉头,苦着脸,撅着嘴巴,带着央求的语气道:“你们不要搬到公寓来,好不好?大家一起住大房子多热闹多好玩啊!”
看着张妙儿哭丧着脸,王奇只好把昨天晚上听到的有关于两个舍友的行径全都说了出来,还特别强调了自己总结出的三个标签:爱酗酒,爱泡吧,一夜情惯犯。
“哎哟,他们西方人本来就比较开放嘛,我们怎么能通过这点就把人家拉入黑名单呢,要不还是等见过面了再说吧,好不好?”
讲完之后,看王奇不置可否的神情,张妙儿又急忙补了句:“你看,学校的公寓房租大多数是500900加币,而且目前只剩下单间和双间房了,基本上每间房的价格都要700900加币,比我们在外边的450加币可是贵了将近一倍啊,你的心不会痛吗?”
心痛?王奇睁大了眼,像看怪兽一般盯着张妙儿,她一个富家大小姐居然会斤斤计较这个房租问题,还真是难为她了!
“怎怎么啦?我我说的没道理吗?”觉察到王奇异样的眼光,张妙儿有些心虚地问道。
“怎么会没道理,我觉得说得非常好啊!妙儿就是素朴,不喜欢铺张浪费,果然具有贤妻良母的品质!”增杯巨不假思索地点头道。
素朴,不喜铺张浪费,贤妻良母???
听到这里,张妙儿浑身瞬间释放出丝丝煞气,牙齿咬得咯咯只响,前面两个词她也就勉强接受了,但什么叫做贤妻良母啊?她有那么老吗?
“我我就觉得你哪都好!”增杯巨受惊,退了一大步结结巴巴道,心里不停嘀咕自己到底哪儿说出话了?
“嗯,挺有道理的,那就先跟他们见一面再说吧。”王奇莞尔一笑,急忙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道,“好了,既然你想玩桌球,我们三个便玩几盘吧。”
“哦,那那个我刚刚记错了,我喜欢玩的是网球,不是这个,这桌球没劲,无聊,惹人烦,我们还是赶快走吧,而且这个地下室好闷啊,我都快窒息了,走走走,我们赶快出去吸几口冷空气放松下。”
王奇:“”
增杯巨:“”
下午,与幻璇等人集合后,王奇几人一起去办了学生证,没想到学生证上还贴了交通票,也就是说未来一年只要他们持着学生证就可以免费搭乘卡城里的任意trin和公交车了。
那个,说白了就是一张精致小巧的塑料贴纸,紧紧地贴在学生卡上,并没有芯片在里边,所以也无法刷卡。
“哇,这个好漂亮啊,不过我很奇怪的是我们乘坐公交和轻轨时并不需要刷卡,直接就那么进去了,这些交通公司就不怕人们根本没买票,偷偷乘坐的吗?”张妙儿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上的学生卡,随口问道。
王奇无奈地感叹了一句:“应该是信任吧,他们相信这个城市的公民素质,而且经过实践的检验,这些市民确实做到了,所以这个现象也就随之形成了吧。”
增杯巨:“不知道我国何时能达到这种程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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