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诗坚持有区别:“……我没有以前的记忆。”
不管傅毅怎么跟她说是同一个人,她都感觉不到。
“这些,等我有记忆再说吧。”居诗不想再继续这个令自己烦恼的问题,转移话题,“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他在医院说是我哥的事,你应该也知道是在骗你的。”
“嗯?他又找你了?”傅毅脸色冷了下来。
居诗倒是没有隐瞒他,轻轻颔首。却没有将丁贺辉要她阻拦傅毅过去的事告诉他。
她也解释不清楚是为了什么。
傅毅不知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的说:“没事,这段时间他应该没有时间再来烦你了。”
居诗好一阵都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直到回到房间,接到丁贺辉暴跳如雷的质问声,她才后知后觉傅毅应该是找人把他打了一顿。
不过烦不烦什么的,她觉得,只要电话还通着,他就有时间来烦到自己。
不过没关系,这些年她学到的最大的优点就是左耳进右耳出,只选择能听的听,其余的通通略过。
丁贺辉大概是怀疑自己被打一事是傅毅做的,但他没有直接,就想从她这边入手。
可惜居诗除了知道傅毅在屋里做什么,外出的动向并不清楚。
于是十分客观的告诉他傅毅,“他在家里不是做饭带孩子就是做家务,偶尔关在书房里办公。外出时间避免被怀疑,我没有问题。”
丁贺辉的注意点在她说的带孩子做饭做家务这件事上,“所以,短时间内你爱上会做饭带孩子还会做家务的傅毅了?”
居诗:什么鬼注意力?
想到傅毅跟居诗在一起像一对正常的夫妻一样,一起做家务,一起陪孩子,一起睡觉,丁贺辉心中有一股无名火在烧。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听到她的陈诉,心底很不舒服,恨不得将居诗拉回来。
但很快被恨意取代,他叮嘱居诗明天要做的事,还道:“他那个人惯会骗人,不要相信他任何的话。”随后果断挂了电话。
居诗将手机一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至于谁的话骗人,她目前更偏向傅毅。
一个人可以演戏骗人,但他身边的人不会。
何况这些年,她靠着直觉避过了丁贺辉很多的设计,对他的每一句话都条件反射的产生怀疑,可以说她已经不是那个刚刚醒来,对什么都产生好奇的‘新生儿’,而是在他的训练下,百炼成钢,也……早已不信任他了。
“在发什么呆?”傅毅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居诗才发现他已经洗好澡,
打算睡了。
她忽然一个激灵,想起来今晚孩子们都自己睡自己屋,这屋只有他们两人。
居诗蹦起来,干干巴巴的说:“你睡,我去瑾瑜的房间看看她有没有盖好被子。”
昨晚睡一起才知道瑾瑜睡觉不规矩,很爱踢被子。
傅毅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居诗跟阵风一样跑出去了。
他擦着头发的动作顿住,默默地想自己看起来像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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