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还想说什么,却迫于生理需求,只得先憋着怒气走进厕所。
站在马桶前,傅毅囧着一张俊脸开口,“放下药水,出去。”
医院的厕所都是有挂钩,嵇思将药水挂在挂钩上,出去并好心的带上门。
傅毅看她这样痛快转身,又气到了。
没看到他手不舒服需要她帮忙吗?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嵇思人出去了,不过还是守在门口守着。
等了许久,忽闻厕所里传出duang的声响,嵇思来不及思考,推门进去。
只见原本挂在挂钩上的药水瓶掉在地上,傅毅正蹲下身准备捡起来。
听到推门声,他抬起头来冲着嵇思无辜的说:“没拿稳,它掉了。”
嵇思看到他针口回血,上前抢过药水瓶,“蹲着干嘛?没看到针头回血了?”
傅毅自暴自弃的说:“反正也不会有人疼。回血就……”
后面的话在嵇思冷漠的眼神下慢慢消失,换上欠揍的语气,“在担心我?”
嵇思举着药水瓶出去,不理他。
傅毅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固执的问:“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嵇思拒绝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问起另一个问题,“饿了吗?”
傅毅忙完就驱车回来,没有来得及吃饭。后面出车祸睡了几个小时,是真的饿了。
他老老实实的回答,“饿了。”
嵇思笑,“饿就对了。忍着。”
傅毅委屈,“我饿得没力气,我想吃饭。”
“没饭。”嵇思冷酷无情的再次转移话题,“那几个追尾的私生饭被我以正当法律处理了。”
提起那几个跟踪自己的私生饭,傅毅神色微冷。
不过一会儿的阴霾,他就眉眼带笑,凑近嵇思,感动的说:“我就知道你很在意我。”
嵇思推开他的凑近,“你好臭,别靠我这样近。”
臭字成功让傅毅想到上次他宿醉起来臭烘烘把她惹吐的事。
尴尬又不满的抗议:“我就要凑近。我今天是香的。”
嵇思视线诡异的看着他,反问:“你确定吗?”
傅毅没敢一下子承认,而是低头闻了闻。
消毒水加上伤口上的淡淡血腥味,好吧,他不确定。
“你别吐。”上次的事整得他很没面子。
“你离我远点就行。”嵇思推开他,推不动。
两人距离很近,姿势略带暧昧,助理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他手中拎着热水壶还有食物包装袋。
原来他打包吃的了。
嵇思见他回来了,一蹦一米远,开口,“你好好照顾他,我回去了。”
一边说着,一边揉腰。
这段时间她很容易累,特别是站着的时候腰容易发酸。就像是姨妈要来的那种感觉。
她去检查,一切正常。医生只说让她好好休息。
傅毅看到她眼底的疲倦还有揉腰的动作,那只完好的手伸出去帮她揉揉。
几乎是他的掌心刚刚贴上来,嵇思身子便僵住。
随着傅毅的轻揉,力道恰到好处,酸酸的腰身得到缓解,舒服多了。
她看向傅毅,“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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